张勇笑道:“你一定很喜欢那种感觉了。”
将她的双腿分得开开的,一只手在她的胯下活动。捏阴核、磨花瓣、将手指塞入缝隙里玩弄,弄得小王扭腰摆臀不能自已。
她闭起美目,不安地说道:“张勇啊张勇,快点开始吧。我有点受不了你了。”
张勇吐出一粒湿淋淋的小凸点,说道:“你想让我干什么,只管明说好了。”
小王仍然含羞,小声道:“我想跟你恩爱。”
张勇听了不满,说道:“小王,这话听起来多没劲呢?一点都不刺激。你来点刺激的语言,我一听就会行动了。”
他又含住另一个小凸点,手揉另一个,十分忙碌。
小王哼道:“你想听什么呢?我不会说的。你让我说的尽是些脏话、粗话、臭话。”
张勇笑道:“你说错了,那是好话、香话、甜话,每个姑娘都爱说、都爱听。”
小王摇头道:“不,不,我是好姑娘,我是知识分子。我不说那话。”
张勇哈哈笑,说道:“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姑娘说那话。我就不信你不说。”
说罢,他下来了,采用跪势,将小王的屁股抬高,使其小菊朝天。然后观察那处缝隙位。
只见那里已经冒水了,一片狼籍。那些绒毛都湿了。
张勇笑道:“小王,你已经发搔了,湿得真好。”
小王羞得双手捂住脸,说道:“不准看,不准看。那里又不是脸,没有什么好看的。”
张勇嘿嘿笑,说道:“虽说不是脸,但比脸蛋还漂亮呢。不然的话,为什么男人都喜欢干缝,而不是干脸呢。”
小王笑骂道:“你这是歪理,胡说八道。”
张勇说道:“一会儿我就让你百依百顺。”
他将淡红的缝隙扒开,便成为一个小缝隙,里面正溢着痕迹呢。黏黏滑滑,散着女性特有的气息。张勇使劲闻了闻,说道:“小王,这股味道真好啊,一闻就想干啊。”
小王轻微地扭着腰,说道:“你想干什么尽管来吧,不要再折腾我了。”
那小缝隙像呼吸一样地动着,看得人过瘾。
张勇笑道:“多好看的小玩意啊,这属于柳叶缝吧?”
伸过手,夹弄起那粒小豆豆。那东西由于兴奋已经硬起来了。张勇夹起它,随意玩着。小王啊啊叫着,说道:“你真坏啊。”
又将两根手指弄入小缝隙,做抽弄状,那充足的痕迹便不断地涌出来。张勇抬头看她的圆球,微微倒垂,像受了虐待
而她的俏脸则是妩媚的,带着几分风搔,红唇张合着不时哼叫,声音使男人蠢蠢欲动。他心想:我就不信你不求我干你。
他玩得兴起,突然低下头将嘴凑了上去。他要用这种方式爱抚自己喜欢的姑娘,他要给她快乐,让她滋生上天堂的快感。那嘴唇、舌头一齐上阵,玩得小王痕迹潺潺,几乎停止思考了。
哪个女人受到这样的刺激会不激动呢?小王浪叫道:“张勇、张勇,不要再折磨我了,你可以为所欲为。我不反对你上就是了。”
张勇抬起湿湿的口鼻,淫笑道:“这个不中听,来点动听的才行。”
小王呻吟着说:“我不会说,你教我好了。”
她艰难地喘息着,像是痛苦,又像是舒服。一张俏脸被欲火烧得比玫瑰盛开还美呢。
张勇笑道:“你就说:‘张勇,你是我的心肝,我求求你了,快用大坚硬干我的搔货吧。小搔货要搔死了’。”小王听了好为难。张勇说道:“你不肯的话,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低下头用舌头舔起那粒豆豆,还用牙轻咬、拉扯、旋转着。小王哪里受得了呢,这简直要了她的小命。
小王哀求道:“张勇,我……我亲爱的,停……停下……快停下,我说……说……就是了。”
她说话已经很费力了。
张勇抬起头,望着她的又羞又窘又亢奋的悄脸说道:“快说,一定要说得搔一点、肉麻一点,听得才过瘾呢。”
小王鼓足勇气,闭上眼睛,费了好大力气才说:“亲爱的张勇,求求你,快点干……干……干我的……我的搔货吧。小搔货……再不干……会痒死的。”
她的声音不大,却柔美悦耳,字字清楚,听得张勇几乎魂都要没了。
他心想:干妞最好干这样的姑娘,又漂亮、又害羞,搔起来的时候使男人最过瘾了,弄她的时候都想把命给赔上啊!
张勇叫道:“小王,你说得真好听,我这就干你的搔货啊,一定把它干肿了、干烂了、干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