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提前休年假。”
朴哉跃脸上笑容一顿,眼里的笑意转为锋利杀气,斜瞥着他,“做梦也要有个限度。”
“身体不适,没法上班。”
简直小声陈述,苍白的脸上显出折痕,像是一张皱巴的旧报纸。
他深呼吸,竭力消磨病痛,可惜毫无效果。长时间的停顿,没有减轻一丝痛楚,“朴先生,我并不是你的黑奴。”
“好啊。”朴哉跃冷笑一声,以最快的速度从架子上拿出那份与他有关的合约,抓在手心,“只要你今天敢走出这个房间,我就去找你父母讨要违约金。”
“什么?”简直侧身看向朴哉跃。
对方则像打了胜仗的将军,耸耸肩膀,坦言道:“当初在签订合同的时候,简艺人好像没有留意到违约金方面的问题呢。”
简直冲上前,夺过他手里的合同,一页页地审阅。
违约金方面的问题,白小花可能真的没有留意。在她的认知里,只要儿子能得到实现梦想的机会,比什么都强。
不管要砸多少钱。
不论结果如何。
“十年。”简直定睛看着合约期限,眼神逐渐迷离。
今时不同往日,家里的公司没有那么多流动资金,拿不出钱为他解约。
按照他们签署的合同:
不到解约那日,简直单方面提出毁约,要支付在职期间为公司创造的三倍营收。
也就是说,他收入越高赔得越多。
不工作不拿收入,也会被视为毁约。
进退两难。
资本家最擅长榨干人的价值。
将手中的合同整理有序,简直做出一个决定:“朴总,不如这样,我们签一份对赌协议,我在两年内为利津娱乐赚三个亿,您放我走。”
此话一出,不大的会议室变得嘈杂。
“你疯了?”
“小简,实在不想走演艺这条路,我们可以再想想其他办法,先不要冲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