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如此,简直还是有点担心。
夕阳初显,残风卷动流云,树枝上冒出的新芽润上一层暖光。
“简直。”班景低声说,“再不放我走,我会迟到的。”
简直松开手。
车轮向前滚动两圈,沈望京慢步追赶,自信报价,“我给你三千,你背简直去看猫。”
“我不要。”
“算了。”
两道拒绝的声音一起响起。
前者坚定。
后者妥协。
“遇到危险给沈望京打电话,我立刻赶过去。”
“嗯。”
在好友的目送下,班景蹬车,驶进小道。
沈望京不解地问:“为什么不要我的钱?”
明明他给的工价更高。
可以少辛苦一些。
简直说:“自己赚的,用着踏实,我们已经欠你很多了。”
“你不欠我什么,你给我提供的情绪价值远远超出我付出的金钱。”
两人并肩走向通往出租房屋的小道。
“我能提供情绪价值,我不是没有用的人。”
“嗯。”
说着说着,走到门前,简直推开门。
屋里的陈设没有一丁点变化。
看到他惊讶的神色,沈望京说,“这里比住家里着舒服,我又续租两年。”
“哦。”
现在,这里等同于沈望京的第二个家。
简直不再拘束,向往常一样,褪去拖鞋,盘坐在毛毯,动手拼凑散乱的积木。
才搭两块,他莫名烦躁,拿出柜里的大袋猫粮,启动甜嗓,“咱们去看猫吧,哥哥。”
正解一道复杂的数学题,沈望京不为所动。
他轻轻扭身,眼神释出浓浓的渴慕,“我真的很想它们。”
“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