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哋走。”
濑尿勇今儿本想立威,没曾想在人家手底下没走上一招,跌份都跌到姥姥家了。
他哪还敢在一彪跤馆多待,赶忙招呼一众小弟,就要灰溜溜地脚底抹油。
“勇哥是吧?请你等一下。”
杨朝升这会子拦在了濑尿勇眼巴前儿。
“系宾果?杀人不过头点地,我认低威,今日可唔可以放兄弟一马?”
杨朝升的身板儿,几乎不在天资异禀的牛大力之下。
彪悍,威武,堪比一尊门神。
这几年,他身上更是养出了些儿上位者的气势。
濑尿勇感觉都麻了,心里头直发怵。
“勇哥,这系北边来的马生。”
烂赌辉再次出来打圆场。
杨朝升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拿钱平事儿。
“玖哥,你借一万蚊港纸给我。”
姜逸玖不二话,立马就掏出一卷港纸,交到了杨朝升手里。
“勇哥,赔偿你小弟的五千蚊医药费,这笔钱我帮白馆主出了,加倍,给你一万蚊。你们两方结下的梁子,今儿就当粉笔字擦掉,ok不ok?”
“我冇问题。”
濑尿勇示意,让一个小弟上去收钱。
“有道是,冤家宜解不宜结。我也冇问题。”
白一彪也跟着表态,同意让杨朝升来做这个和事佬。
收了钱。
濑尿勇便强拉着烂赌辉离开。
两个人一出跤馆,便掰扯开了。
“辉仔,呢个马生系咩人?合力嘅龙头好似佢嘅马仔。”
“我都唔知,只系觉得呢条过江龙,我哋尽量唔好惹佢。”
……
一彪跤馆。
白一彪冲着还围在跤馆门口不愿意离开的街坊们,抱了抱拳。
“各位街坊,白某人今儿有贵客上门,请大家散了吧!”
“牯仔,小牧,关门谢客。”
“好嘞。”
两扇门页子合上,门枢转动,“嘎叽嘎叽”发出让人倒牙的声响。
“大师兄。”
“小师弟。”
杨朝升和白一彪把手而立,此刻才俩俩相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