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喂着他吃了一个。
秦挚野狼狈地闭眼,狠狠地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你对每个喜欢你的人,都这样吗。”
陆彦之一直没停下亲吻,用爱的亲亲来表达他不是焦急的人,表达他的喜欢。
听到秦挚野恶狠狠的问话,陆彦之才停了一会儿,认真地说:
“怎么会,只有你,你是我的老公!”
然后,陆彦之贴着他的耳垂,开始夸奖:
“老公,你真棒!”
“真的好棒!”
秦挚野:“……你别说了。”
秦挚野用仅剩的自由的左手拉过枕头,盖住了自己的脸。
枕头很快被挪开。
陆彦之凑了过去:“老公我想看着你,亲亲你。”
秦挚野无法拒绝,只能别开眼:“你可快点吧。”
陆彦之笑了:“收到!”
陆彦之又凶又狠地亲了下去,同时断续又含糊地喊着“老公你真的好棒”。
秦挚野纵是有着坚强的心智,依然羞耻得满地乱爬。
他背过身去,晦涩地开口:“能不能,别喊老公。”
“可你以前就喜欢我这么喊,现在,我每次喊你老公你都——”陆彦之顿了顿,从善如流地换了个词儿:“那,哥哥?”
“野哥哥,我好野的哥哥,你怎么这么棒!!”
秦挚野:“……”
这他爹的。
他有点顶不住了。
他是完全顶不住了!
早知如此,他绝不会冲动。
可他的躁狂症并不允许。
秦挚野紧咬牙关,手背的指骨根根显现,青筋暴起。
虽然出乎意料,虽然难以忍耐,但是、但是,他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