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念念有词:“师尊,我受不了了,求你,求你停手。”
云无尘的视线略过手腕上溢血的伤痕,耐心哄道:“再等等。”
他的音色是前所未有的温柔,以前,岁谣只听他拿这种语气同上官灵绯说话。
但此刻,她心里完全不会被这道堪称温柔的语气安慰到,反而愈发恶心起来。
又是一阵猛烈的灵气注入,岁谣丹田的金光渐渐聚拢,凝成一颗浑圆的金丹。
她感知到腹部一暖,暗自庆幸这段剧情终于算是走完了。
岁谣佯装虚弱的往侧面倒,又在注意到面前男人面露纠结,似乎要伸手抱自己时,一个猛子惊坐起来。
她面带神伤,像是有几分埋怨,“师尊,你让我一人静静。”
你可千万别过来啊喂,她好不容易下班了,再对着这位虚情假意的狗男人加班演戏,她是真的会吐好么。
云无尘触及她受伤的视线,伸出的手停在半空中,然后缓缓收回。
他想解释些什么,可是一贯高高在上的他又如何能轻易开得了口。
最终他只长叹一声,留下一地灵石法宝,淡声道:“为师有愧于你,这些东西你收下,好好补补。”
岁谣看了眼,都是上品灵石,满满一袋约有百颗,其余的法宝药材也具是极品,可虽然好,倒也无法与她今日的付出等价兑换。
所以她并未第一时间收下,而是兀自自嘲的笑起来。
这笑声令云无尘觉得无比刺耳,他握了握拳,又取出些更为名贵的奇珍异宝,其中甚至有上古时期的妖兽灵丹。
他留下东西,便一言不发的消失在原地。
岁谣眯眼扫过新添的宝贝,心底嗤笑了声,将一地的东西尽数收入自己的储物戒中。
这些都是她应得的,她没道理不要。
总不能留下,白便宜了那个诡计多端的老男人。
岁谣收获颇丰,怀揣着满满的宝贝和一颗闪烁着微弱光芒的金丹回到自己的小院。
临翡正侯在她屋子里。
他抿着唇,冷着一张惨白的脸,虚弱的依靠在床榻边缘。
方才,在云无尘往岁谣体内传入灵气时,临翡便因着与岁谣痛感绑定被疼醒了。
他清楚已经开始,云无尘绝不会任他破坏,他也只能来到此处等岁谣。
她的神色比自己所想的轻松很多,可他心底的忧虑和恨意皆无法因此而消减半分。
反对岁谣更心疼了些。
临翡哑着嗓子,朝岁谣招手,“疼么。”
岁谣走近,摇头。她是真的不疼,因为系统把她身体的痛感屏蔽了,可对方显然不信。
那双微凉的手缓缓拂过岁谣的侧脸,落在她眼角泪痕早已干涸的位置,细细反复摩擦着。
“怎么会不疼。”临翡抿着唇。
因为脑海中的光团说过,这是岁谣必须经历的劫,但他还是忍不住问道:“可以不可以停下。”
明白过来上官灵绯话中的意思后,岁谣心脏猛地一缩。师姐是真的在关心她,她分明知道自己如今所做的一切是能够救她的法子,可她还是劝自己停下。
冥冥之中,上官灵绯似乎也变了,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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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一暖,走过去坐在上官灵绯身侧,将脸埋进对方颈窝,小声唤了句师姐。
岁谣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有些故意的说道:“师尊他一点不爱你,换作是我,一定亲自为师姐温养剑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