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霍连连正在生闷气,遇到猪一样的队友,不被俘虏才怪呢?他心知中路出了问题,可悔之晚矣!
崔勉进门。
左看看,右看看,一言不发。
勃霍连连酒气已过,也是沉默不作声。
半个时辰过去了。
赫连勃勃低声说:“崔元帅,你咋不问,我也不会说的。”
崔勉无言。
勃霍连连笑说:“崔元帅好大的架子。要杀要刮随便,败军之国王吗!”
崔勉无语!
又一个时辰过去了。
赫连勃勃失态怒吼说:“崔勉,你到底要本王怎样做吗?”
崔勉掏出降书丢于地上。
勃霍连连看也没看,咬破十指,签上自己名字,从腰间取出大印,盖上。
崔勉收起降书说:“赫连勃勃,饶儿性命,乃是上天有浩生之德,回去后努力迁移之富庶地,半湿润区,方为上策。”
赫连勃勃听后,突然跪地大拜雀勉说:“谢元帅教诲,愿他日来鲜卑国,必定扫蹋相迎,塑你金身,听你调遣。”
崔勉严肃说:“苦寒之地,多怜念天下百姓,造功德之声。”
说完走了出去。
赫连勃勃跪在地上长思不起。
谢鹏飞走进成汉国秃发乌孤关押室内。
秃发乌孤一脸怒容的看着谢鹏飞。
谢鹏飞干笑一声,手起匕首落。
秃发乌孤右耳落地。
秃发乌孤看到自己右耳落地后目瞪口呆。
剧烈的痛疼是他叫喊声连连,身体打颤,双腿猛抖。汗温全身,尽尿湿了裤裆。
实民喊过郞中给秃发乌孤止血。
秃发乌孤只有钻心的疼,但也平静了。
谢鹏飞猛叫:“秃发乌孤。”
秃发乌孤吓下得一个机令说:“将军有何吩咐?”
谢鹏飞严肃说:“你丹丸之国,敢犯晋朝,要你耳朵何用,晋朝的话你从未放在身心上,我杀了你!”
秃发乌孤吓的跪地说:“家有八十岁老母要养,太子年幼,望将军饶我难生命,来生衔草叨环感恩你,再说我也是受人蛊惑才反天朝的。”
谢鹏飞拿出降书说:“签了它,你可以四家尽孝。”
秃发乌孤瓜无奈咬玻母指,签了名字画了押,在衣袖中拿出玉玺盖在上面。
谢鹏飞严肃说:“回去别忘了做正事,要不然踏平你们,男的为奴,女的为娼。”
秃发乌孤小声说;“是,再也不敢犯晋朝了,望将军海涵!”
谢鹏飞转身走了出去。
秃发乌孤心里骂说,真是个恶棍,还将军,等本王那边要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