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恩浏览结束,合信时管家着急的询问着:“沈爷,楚哥有说去哪了吗?”
“没说。”
信上只说楚承无言面对沈青恩,所以离开了。
但这些话,沈青恩没说出来。
他折信时,司焕将信从他指尖抽走。
“老婆,我替你烧了。”
司焕不怀好意的将信封塞入囊中,粗粝的大掌揽在沈青恩的肩头上,精悍的肌肉线条紧绷着搂着人掠过管家往别墅里走。
他闲庭信步,神色慵懒。
但沈青恩能感受到肩头的指节微微用力,进客厅后,肩上的手忽的一松,天旋地转间,强健的身体占着主导地位,将人压在沙发上。
“嗯……两句青恩,五句沈爷,七次回忆。”
空气被攫取干净,醋酸飘散。
司焕那双锐利的琥珀色瞳孔中直勾勾的望着他,沈青恩的手正拥在司焕绷紧如弓的背肌上,这是方才天旋地转中下意识保护自我的生理性反应。
“呦?知道错了,这么热情呢?”
司焕微微挑眉,像是有读心术似的一把摁住了沈青恩正准备抽回的手。
“别害羞。”
司焕半具身体陷入沙发中,还有一半在沈青恩瘦削的身上。
他脑袋压靠在沈青恩的臂弯之上,猫耳抵靠在沈青恩的线条流畅的下颌上,轻轻地剐蹭着。
猫耳擦过沈青恩冷瓷般的侧脸,酥酥痒痒的。
沈青恩揪住他半干的猫耳,惜字如金:“割了。”
司焕立马不动了。
沈青恩揶揄一笑,他手首次主动揽上司焕的腰,微凉的指尖隔着布料,却能清楚的感受到强悍体魄上燃起的无名之火。
司焕倏然惊喜的睁大瞳孔。
天崩地裂!他老婆开窍了!
“唰啦——”
司焕西装口袋中的信被抽了出来,紧接着‘砰’一声沉闷巨响中,他被毫不留情的踹下沙发。
司焕缓缓爬起,单手托着下颚撑靠在沈青恩的身侧。
“这次裤子都没脱,你就开始不认人了?”
他眼神哀怨的看向沈青恩。
沈青恩正折着信,对司焕的话置若罔闻,动作慢悠悠的收入口袋。
秀美的唇形微眯着,几分讥诮。
手机铃声猝然打破平静。
是裴听肆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