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某日在守卫森严之下被人盗走,同样毫无线索,那边的兄弟至今未曾破案。
我们研究了很长时间,两件案子相似之处是有,但不能完全保证是一个人做的,如果稍有差池,找错了方向,谁都担待不起。”
罗七一番解释让项央恍然,他们的确查到一些东西,如这个河西府卫宁府上的失窃案,和乌家的这个案子就很相似,只是还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是同一个人做的。
查案项央不太在行,不过也了解一些东西,比如查案的方向是重中之重。
拿这起案子来说,他们要做的第一步就是缩小范围,找到一个追查方向,进而利用各种资源手段查案。
是乌家人自己做的,还是外面的大盗做的,这看起来没什么,但一旦决策方向错误,可能就是费时费力,最后徒劳无功。
项央接过罗七递来的河西府案卷,与自己手上的乌家卷宗作比对,真正说是相似的地方,就是两者的盗窃手段高明,目标明确,但这本不能作为认定为同一个犯案人的根据。
“任何两个厉害的大盗都能做到这一点,的确很难认定为同一人所为。”
有些大盗名声很大,做一起案子会留下特殊的记号,如事前留下纸条挑衅,如偷盗后留下某个符号,或者物件证明身份,以满足自己。
这对于一些案子来说就很容易甄别,但这个人不同,什么都没留下,根本就是一个不存在的人,这怎么查?
项央摇头,无字天书却很不合时宜的亮了起来,白纸剥离成两片,映入眼底。
“主线任务,查出偷走乌家金晶玄铁的大盗,任务奖励,五年内功修为。支线任务?”
第二百五十九章 线索
“五年内功修为?倒是奖励丰厚,若是用来增益神照经,必定使我进境骇人,直接打通第六条正经也非不可能。”
项央捏着卷宗的手微微用力,不过还是微微摇头,眼里犹疑一番,闪烁不定。
他有自知之明,论武功,他敢说,在坐的人没一个是他的对手,只是论查案,他就远远不够资格了,说是萌新也不为过。
“算了,先查查看吧,不过倒是可以去地牢试一试,管辛此人也是盗术极为高明的飞贼,可以从他那里听听意见,有意外收获也不一定。”
项央想到就做,和鲁达打了个招呼,带着卷宗出了神捕门,往地牢而行。
虽然此次他不是看守,按照规矩,他也没有探视的资格,不过有梁渭这层关系,小开方便之门也不难。
一层地牢,烛火昏暗,管辛和两个月前似乎没什么太大变化,靠在墙边,抠着脚丫子,邋里邋遢,很是落魄,不过见到项央倒是很高兴。
“小子,不是说不来了吗?怎么?又缺钱花了?快快开始,我可手痒许久了。”
不过项央只是扔给他一摞卷宗,将乌家发生的失窃案从头到尾说了一遍,最后问道。
“我只想知道,你对这起案子有什么看法?或者说,你可有什么线索?若是有,我可以替你向梁大哥求情,这个月少受些苦,甚至立功减刑也不一定。”
管辛不曾理会项央的话,只是接过卷宗,快速浏览一番,点点头,又摇摇头。
“你来的可够晚的,五日前神捕门已经差人来问过我,该说的我都说了,没什么线索。不过这几日我一直设身处地的代入这个案子,模拟三十次偷入乌家,窃取金晶玄铁,虽只成功一次,还被发现,但也有了些眉目。”
项央诧异,随即了然,他能想到借助这些被擒的大盗破案,神捕门的人又不是傻子,自然也能想得到,只是当时的管辛也毫无线索。
不过他对管辛说的代入案子也有些好奇,这人的确有些水准和本领,仅仅依靠有限的数据信息以及想象力,就能做到这一步,难怪他干飞贼那么久才被抓,还积累下不小的财富。
“你听我说,我们这一行干盗窃的,一般都是动脑子,用娴熟灵巧的手法偷,那些破门入户,甚至杀人的不是贼,而是强盗。
溜门撬锁,迷烟入户,这是盗窃的基本,高明一些的,易容化妆,在你眼皮子底下将东西盗走也不稀罕。
不过这个案子,我仔细分析观察过,在那种密室与守卫之下还能被偷,可能性有几种。
第一,出手的人是个你我乃至神捕门都难以想象的高手,他能在你面前而你却看不见,他到乌家,如闲庭信步,取走一件小小的金晶玄铁如探囊取物,而这样的人我曾见过一次。
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那时我刚刚出山,盗了一个帮派的三万两存银,因为泄露了痕迹,在山间避风头。
行路时,遇到一个背着书箱的文弱中年,只是看到他,我就像看到一层雾,甚至眼睛能看到人,心里却感觉不到那个人的存在。
我知道,此人必是强手,全身真气充盈无比,散与体外,形成气墙拦截我的目光与感知,那一次,我被惊走,惶惶三日方才稍安。”
管辛说这话的时候,眼里满是忐忑,即便知道此人不在这里,依旧胆寒,可见那人的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