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悬珠当即灵活的钻到了陈仪身后,让她这个前辈给自己打个样。
看着那厚厚的板子落在陈仪左手掌心上,只一下便留下了红肿印子。
老天,这是什么酷刑啊,她这是来读书的吗?她是来受刑的。
姜悬珠被人抓住手,心里那是欲哭无泪。
拿着板子的两人对视一眼,然后高高扬起板子。
姜悬珠闭上眼。
接着,板子落到掌心。
咦,好像也不太疼。
姜悬珠睁开一只眼,只见打板子的人脸都憋红了,但板子落下来却是轻飘飘的。
陈仪在一旁看得眼睛都绿了。
姜悬珠是自己两倍的板子数,可这力道跟挠痒痒似的。
果然有后台就是好啊。
陈仪心里酸极了。
在明目张胆的放水后,姜悬珠甩了甩有点红有点痒的左手,对上陈仪幽怨的眼神也不在意,反而好姐俩的拍拍她的肩,
“走,下学了。”
说完她也不等陈仪,就率先走了。
陈仪看看自己的发疼红肿破皮的掌心,是一点也不想回家。
回家估计还得被打板子,不止打在手心。
姜悬珠脚步轻快的上了自家马车。
清潋也在马车里。
姜悬珠看到他也没有说什么。
清潋摆出妻主喜欢吃的点心和茶水,又接过书箱放到角落,细声问,“悬珠,今日在书院可还好?”
姜悬珠茶也不喝,点心也不吃,呼出一口粗气,“一点都不好。”
清潋目光变得担忧,不动声色问,“谁惹你不高兴了?”
姜悬珠气哼哼的伸出自己的左手,露出微红的掌心,“我被打手板了。”
清潋立马拉过她的手细细看,还好,想必她们知道悬珠的身份,不敢真的下重手。
可书院里谁敢罚悬珠手板?
不待他问,姜悬珠就如倒豆子一般说了出来。
“祁越她算个什么,一个远房穷酸亲戚,居然在我面前拿谱,当众斥责我,还罚了我这么多手板,此仇不报非君子!”
清潋听到姐姐的名字,脸色一下就暗了下来。
姐姐不是答应了自己不会为难悬珠吗?为什么又要为难妻主。
清潋心疼的吹了吹微红的掌心,“悬珠,还疼吗?回去我们便上药。”
吹得掌心有点痒,姜悬珠想收回手,却被清潋死死抓住。
姜悬珠只好随他,嗯了一声。
到家后,清潋便拿出药膏给她抹了药,又安排晚膳要清淡一些。
不过晚膳两人并没有一起用。
“悬珠,我得出门去打理一下铺子,晚膳不能陪你一起了。”
清潋安排好了一切膳食,然后才开口对悬珠说。
姜悬珠摆手,“去吧,注意安全,我叫令羽来陪我。”
清潋已经能做到对这个名字不动声色了,他点头,然后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