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子安却嗤笑着说:“算了吧,那透顶的官场,你不同流合污,你怎么向上爬?”
靳无命知道,当年狄子安其实是可以高中状元的,却在殿试是时候选择交上一张白纸,来述说清清白白的自己无法与他们只顾钱财的贪官们同流合污。
这一席话让靳无命无言以对,狄子安知道戳到自己兄弟的软肋了说到:“此人来长安已有数月,先后拜会过长安各方势力,此人名为左黎,现在应该加上盗圣之名。他用自己性命赌上这向天下人证明自己的机会,你觉得他是个怎样的人?此人急功近利,不过这玉玺是个烫手山芋。他想要名,但并不想丢了性命,这玉玺定然还在长安城中。他是个走飞檐的,近些日子必然躲寻了一个僻静地方躲了起来。这司徒府上,近日无人员走动。”
靳无命说:“原来你早就调查他了。”
狄子安用大拇指压了压其他手指的关节,说到:“最近这长安城内涌入了各方势力,怕是这天下要改朝换代了。”
靳无命有些愣住了,上前制止狄子安说:“老狄,你说这话是大逆不道的!”
狄子安却好不要意的继续说自己的观点:“你可知道这顾家起义军已经在南方连克十几座城。这左黎是一个走飞檐的,狂妄小人,染指玉玺。又或许这是顾家的借刀杀人之计,左黎盗了玉玺,这皇帝老儿大怒连斩数员重臣,如今这秦帝国已经是纸老虎一个了。”
靳无命看着眼前的狄子安,两人从小玩到大,却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性格,一个果敢勇猛,一个沉着冷静。
靳无命似乎已经猜到什么了,试探性的问到:“这局棋你没有参与吧?”
狄子安呲声一笑,说:“呵,兄弟,他们早就把我赶下棋坛了。不过这新天地里,应为自己谋个位置,走吧司徒府。”
司徒家的家主,通晓音律,是个宫廷乐师,半个月前因秦昊不爽将其一家贬为庶民流放北漠。
此时府门上正贴着封条,而左黎正酣睡在正房之中。靳无命和狄子安悄悄摸了进来,来到屋外,隔着薄薄的窗纸,狄子安眯眼看向塌上之人,这左黎生的是一副好皮囊啊,头发随意用黑布绑成马尾,刘海随意散在两侧,没有遮住那一对剑眉,面容较好,左脸上有着一道疤痕,不仔细看到是不明显。此时左黎一身黑衣,到是这右手上帮着一段白色布条。这右手上还带着一个黑白相间的戒指。
尽管这两人已经足够小心了,却还是被左黎察觉出来不对,起身往窗外看去,淡淡的说到:“来都来了,现身吧。”
靳无命也不遮掩,一把踹破窗户跳进来,左黎指着地上坏掉的窗户着急的说到:“喂喂喂!这可不是我家,你得赔他家。”
狄子安缓缓开口:“拿了你换钱,这钱可够他家买百余个大院了。”
左黎摊摊手,说:“我,你们就别想了,不过…”
“废什么话,看招!”
还没等左黎说完话,靳无命吼叫着,向着左黎攻来。
左黎边躲闪边说:“喂!你这疯狗,怎么不让人说完话啊!”
左黎找准机会,一个鹞子翻身,随即落地一脚踹到靳无命后背,将其踹趴下后,左黎一个后空翻来到院子里。
左黎指着屋里说到:“刚才说,我你们就别想抓住了,不过那个玉玺你们留下吧。”
狄子安顺着左黎指的方向看去,这玉玺就被左黎扔在塌上。
狄子安疑惑的说:“这玉玺你就怎么扔着?”
左黎:“不然呢,我也不批阅奏折,我留着它干嘛,怪沉的。”
狄子安看向眼前人,这人好像有自己的规则,这世间条条框框的规矩怕是管不住他的。
本站网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