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雄伟壮观的一棵罗望子树啊,瞧这树干的直径,比我老家的那些罗望子树粗太多太多了。”
“这棵罗望子树的树龄,绝对在百年以上了,树干粗的有点吓人啊,三个人怕是都抱不住。”
“比木瓜树壮观一百倍不止!”
“宁哥,你那会儿就是通过这条藤蔓,爬上的这棵罗望子树吗?”安诗诗震惊之余,指着悬挂在最粗、最低的那棵小树干上的藤蔓,扭头对萧俊宁问道。
“对。”
萧俊宁笑着点下头。
“宁哥就是厉害!”
安诗诗满脸佩服地对萧俊宁竖起一根大拇指,嬉笑夸赞。
“宁哥,你是怎么把这条藤蔓系在树上的?总不能是徒手爬树干爬上去的吧?”沈楠清看着萧俊宁的侧颜,道出了心中的疑惑。
“这个说来话长,走吧,我们继续前进,藤蔓是怎么系在树枝上的,一边走我一边告诉你们。”萧俊宁挥了挥手,笑着说道。
“好。”
三女面带笑容,齐声点头。
不一会儿的功夫,
萧俊宁便带着沈楠清、覃曼莹、安诗诗三女,来到了三十几米开外、他在罗望子树上看到的那个可以横穿浅沟的地方。
事实证明,
这个地方的浅沟里,荆棘和野草果真是少的不能再少。
零零散散,
加一起一共也没超过十五株,指的是方圆10米之内。
空隙很大很宽,坚硬的黑色土壤表面绝大多数都暴露在外。
上面没有覆盖一株野草,一株野花,若是蹲下身子仔细观察,还能发现在土壤的表面上,有许许多多条被蝼蛄爬行时拱出来的凸起,那是它爬行的隧道。
“我还以为这条浅沟里,哪里都是荆棘布满呢,没想到这里的荆棘和野草竟然会这么少。”
覃曼莹惊讶地说了一句。
“哪里都荆棘布满,岂不是太完美了?世界都不完美,更何况又是一条小小的浅沟了。”
一旁的沈楠清微笑着接过话,“你说呢莹莹?”
“也是。”
覃曼莹赞同地点点头。
“继续前进吧,过的时候小心一点,这个地方的荆棘只是少,并不是一点没有,多加注意。”萧俊宁轻声叮嘱了三女一句,又抬起右手摸了摸她们的小脑袋,便率先一步走下浅沟,当领头人。
三女紧跟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