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文:“嗯哼。”
王越:“你不会也对苏子有意思吧?”
薄文:“嗯哼。”
王越:“这就解释得通了。不过,我劝你还是省省吧。”
薄文:“为什么?”
王越:“你难道是丹尼斯的对手?”
薄文:“这个我没有想过,所以对手嘛,我就认为他不存在吧。”
王越:“你这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
薄文:“是不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我们走着瞧吧。不过,谢谢你。”
王越:“谢我什么?”
薄文:“谢谢你的提醒,也谢谢你的退出。”
王越:“我什么时候说退出了?”
薄文:“我这么说让你的面子上好过些。”
王越看着薄文的背影,恨的牙根痒痒的。
王越怎么会善罢甘休?抑或坐以待毙?凡事不拼尽全力,又怎么能心悦诚服?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王越甚至租了一辆轿车,跟踪了苏子。看到她出得校门,骑着共享单车远去的背影,他下意识的发动车子跟了上去。
王越不紧不慢、不疾不徐的跟着苏子,在一段车子与行人都很稀少的地方,他掌控着车速别向苏子的共享单车。他的意图很明显,让她受点小伤,自己英雄救美或者以歉疚之心赔罪,哪一种方式都会有很多与她接触的机会。或者,看在自己的英雄救美,或者体贴照顾的份上,她会回心转意。
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苏子快速的把单车提上了人行道。下车、停稳,一手扶着车把,不怒自威的盯着轮胎已经抵着马路牙子上的轿车。她想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别她的车?害得她险些跌倒。
她看着王越从车上急急的下来,一脸关切的问自己伤着没有。
苏子冷冷的说:“王导,你这是谋杀还是自杀?”
苏子说的是谋杀还是自杀,不是“想谋杀还是想自杀”。
王越就有些怯,满脸堆笑的边说边比划:“对不起,好久没摸车了。不经意的一瞥,就看见了你。说实话,有点儿激动,手脚就有点儿慌。对不起。没伤着你吧?”
他似乎有些手足无措,又有些词不达意。丰富的表情与肢体语言又将怜香惜玉表达得淋漓尽致。
苏子又是冷冷的说:“王导,如果你是道歉的话,对不起,我不接受你的道歉。”
心里却嗤之以鼻:装,我让你装,我报警还不行吗?随即,捎带着问候了他的祖宗十八代。
说完,拿出手机:“王导,我们还是先小人后君子吧。让警察过来看看这车辙印,再看看行车记录仪,你这车有行车记录仪吧?嗯,调个监控什么的。警察肯定有办法弄清楚事实。要不然光凭你说,我怎么能相信你没有目的?你又怎么能自证清白?你说是吧?”
听苏子要报警,王越就有些期期艾艾:“苏子,是不是有点儿小题大做啊?你又没有受伤,况且,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苏子微微一笑:“好一个我没有受伤,你是多么希望我受伤啊,啊?”
说完,直直的盯着王越的脸。在苏子的逼视下,王越不敢说话了。见王越没有了下文,苏子索性在马路牙子上坐了下来,钱加蓓的电话就打了进来。在苏子还没有接起来的时候,王越以为她真的报了警,伸手过来夺她的手机。苏子下意识的一跃而起,随即一只手抓住王越的胳膊,脚下一个扫堂腿,就把王越放倒在了地上。
苏子出手之迅捷,是王越万万没有想到的。苏子甩了甩手,接起电话:“跳蚤咬人?拍死就好了,有什么好犹豫的。用得着报警吗?多此一举。”
说着,骑上单车,扬长而去。留给王越的是一个不屑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