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宝两个人正在学习呢,见李绚过来了,只好停下,一同到外面去溜达。
“放心吧。我们不会坑自己的买卖,正好,先用那钱帮我们垫着,小罗水那里出来的钱我家准备盖超市,在科举考完的时候,三水县必须要变成上县。”
张小宝答应着。同时也提出了要求,不然按照正常的渠道来走的话,得拖上几个月才行,有李绚这个人就快多了,他爹也想自己管的地方多个上县出来。
李询不觉得此事如何的难办“一定会的宝,我不明白为什么你家急着把三水县给提到上县?这些事情同时做,我也跟着捉襟见肘了,还好有一些人愿意投钱,跟我说说,你家怎么打算的?”
李询确实想知道,张家庄子连推八手把一个中县给推成上县的事情,让他见识到了背后那人的本事,就连他的父亲也写信过来大赞了几句,并说张家庄子就是天下第一庄。
让他想办法把关系再弄近一些,说是不少的人都清楚了这个事情,或许到时张家庄子周围又能有人搬过去住,原因和他一样。
因此李询不觉得张家几次强调,在科举完的时候就要把事情落实下来的话是随便说说的。一定还有更深的用意,凡走了解此时的人,心思稍微活络点的,都不敢把张家做的事情想的太简单。
“佛曰不可说。
张小宝确实有打算。但不能告诉别人,连王鹃都不知道张宝究竟想的是什么,听到李询的问话,张小宝抬头看看月亮,回了这么一。
李询撇撇嘴,说道:“什么佛曰?现在正不停地拆苗还俗呢,佛那么厉害还被拆了?”
“月圆月缺,潮起潮落而已,佛有没有我不知道,但佛学确实是一部好的哲学。跟你说你也不懂,不要因一时失败而低沉,也不要因一时痛快而张扬。”
张小宝终于是决定好好教一般李殉了,不能光让人家帮忙,而不付出。
李询的家中不教给他这些东西,让他当个逍遥的候爷,以后是逍遥的王爷就行。知道的太多,心也就太大了,容易惹来麻烦,他接触的少,现在听到张小宝的话,当成是那高人教的,转头问王鹃。
小宝说的这个我怎么听着有点不舒服?是这样样子吗?”
“说是就走了。说不是也不是,是是非非谁又能说清楚。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雾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王鹃也明白张小宝的意思,同样在那里教导着。
李询哪里听过这个,现在大唐还没有呢,听过了之后觉得更迷糊了“可不可以换种说法?”
“好,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
“我知道了,不用再说,后面我会背,小宝的意思,就是遇到好事儿的时候不应该高兴。遇到坏事儿不应该难过,对吧?”李询不让王鹃继续说下去了,这种东西正如后面的话一样,玄毛又玄,妙之又妙。
王鹃却摇了摇头”引川声儿的时候为什么不能高兴呢人活着就有七情六欲。享受生活,该哭则哭,该笑则笑,如果什么都没有了,那人还是人吗?”
小宝,你怎么说?”李殉听到了两个人两种看法,又问张小宝。
“一个有本事的人。当要时刻记得乐及生悲,也要具备泰山崩与前而面不改色的定力。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倚。”张宝回道。
“鹃鹃你又怎么说?”李询再问。
“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谁又能知道以后是什么样子?只有尽情地享受现在才对。”王鹃对李询说着。
小宝,该你了。”李陶再看向张小宝。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鹃鹃?”
“总想着以后,就会忽略了眼前,临渊羡鱼,不如”
、宝?”
李询跟着两个人大半夜的在外面溜达,听着两个人说出来截然相反的话。不知道该如何取含了,似乎说的都对,可为什么又是对立的呢?
张小宝和王鹃故意如此。其实真正的生活非常简单,柴米油盐酱醋茶已包含了天地间的哲理。两个人是想让李询在这种矛盾当中,寻找到他自己应该具备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