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出来当二愣子为那几个文臣求情的,也没人跳出来斥责花少在朝堂上出言无状、蔑视皇威的,这事儿貌似就卡在哪儿了。
“嗯!花爱卿此法甚妥,刚才弹劾花爱卿的几位,上前来与花爱卿当面对证吧,朕,自登基以来,向来是奖罚分明,绝不姑息一个祸害,也绝不会冤枉一个好人的!”
有人出来吗?自然是没有的,刚才弹劾花少那几个文臣差不多都要昏过去了,因为弹劾的内容本就不是什么太大的事儿呀,可要当着这活阎王说……
“陛、陛下赎罪呀,臣适才所言之事可能还需核实,臣……”
“嗯……”龙颜大怒状,敢情耍他这当皇帝的天子玩呢?时间就是金钱懂不(花少言,轩辕皇引用了),x!浪费了多少金子了呀!
“不,不是,臣、臣等该死,可所奏之事,在坊间也是多有流传的呀!”一个胆子稍壮些的文臣爬上前去哭诉道。
“哦!说来听听?”花少低下头,还显得颇有兴趣的感觉。
轩辕皇脸色古怪的瞥了她一眼,这厮……敢情不是丢她一人的脸,反正连带着皇家的脸一块儿丢,还非得让人再说一次呀!
很不巧,这人弹劾的是她上花楼的事儿,在门禁时间没人瞧着她回府呀,而轩辕律法,为官者不许留宿青楼,犯者官降一级,仗责三十。
好吧,其实这些花少都无所谓,可没干过的事儿也是不能认的,至于皇帝老二的纠结,冤呀她,她哪儿知道这丫弹劾了她些什么事儿的。
“你……咳咳,你不守妇道,既然嫁入皇家就应该……”
果然,当那文臣不怕死的将弹劾内容重复一遍后,轩辕皇再一次的黑了脸了,花少……
这丫就一皮下肉不笑,貌似那面瘫脸基本恢复正常之后,她就习惯性的锻炼脸部肌肉了。
“如此,这只是你闻听?”花少突然开口发问。
“是!啊,不是,微臣入夜的时候曾经过快活楼,守在那里的众人都说你不曾出来过。”
“那依旧不是你亲眼所见是吧!”
“是,可是……”
“陛下,还需要继续对峙下去吗?本帅的行踪不劳诸位挂心,若实在想知可随时去军中查岗,也可问我家王爷去,王爷对本帅的行踪可是一清二楚的。”
还需要继续吗?废话,当然不用了,哪个吃饱了撑着敢去军中查她的岗,有命进去没命出来吧,至于她家男人,人王爷都没向他皇帝老子告状,他们算个屁呀,这事儿明摆着就是不成立嘛!
轩辕皇还用说吗?对这事儿他是压根不想提,这人简直就是在他心中那点伤感上再戳了一竿子,灭了他的心都有了。
“哼!既然胆敢污蔑朝廷重臣,刑部尚书出列!”
“臣在!”
“何罪?”
“这……”
“嗯……”
“这对花元帅的污蔑也会直接影响到军心,所以臣以为,或许先让花元帅以军法处置臣再以国之律法对其定罪比较妥当!”
这刑部尚书说完,花少多看了他几眼,据他所知这人可是一个刚正不阿的中立派,今儿这对她明显的示好,所为又是……
轩辕皇也明显的愣了一下,眼中不做痕迹的划过一道意味深长的幽光,而后点头道:“刑部尚书所言有理,那花爱卿,这若是在军中又应当如何处置呢?”
“乱军心者,斩立决!”那个干脆、慷锵有力!
轩辕皇差点没坐稳龙椅,这杀货能不能别啥都直接要人脑袋呀,照她这么砍下去,哪儿还有人敢给他当差了,这朝廷还能剩下几个大臣了?
花少放话了,皇帝陛下又没个表示,几个进谏的文臣眼中一片死寂,眼神各自望向某些人,只望他们的家人不会受到牵连能够得到些照应吧,唉!事有可为也有不可为,这会儿跳出来说他们是被谁谁谁唆使的,最终也是谁都讨不了好,毕竟那些人的背景跟他们可不一样,不是皇帝陛下和那花元帅想要砍脑袋就能砍得下的。
如果……如果还能给他们一次生的机会,他们绝对不会再次选择去站什么队,安分守己,恪尽职守做好臣子的本份才应该是他们为官之道呀,其实,这不也是他们十年寒窗入殿为官的初衷吗?唉!人呀,贪欲毁人一生呀!
最终……
“这样,花爱卿军务繁忙,这种小事还是直接交予刑部处理好了,那么,花爱卿今日特来上朝所为何事,可以说了吧!”左右思量了一下,轩辕皇还是仁慈了一把,不能任由这杀货把朝堂祸害得太过分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