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肖玉简被带走,刘美慧讽刺对肖振生笑,“国公爷,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也要问问夫人,你今天是什么意思?”肖振生脸色冰冷,“你心疼玉章去北齐为质子,自从病了之后,对我和阿简淡漠疏离,不跟我们说话,不跟我们接触。”
“顾及你心中的伤痛,你要把阿简送去灵山养病,我都依了你。可灵山并没有医术高明的大夫,都是些臭道士,要不是我安排了太医跟着,安排了暗卫保护,好几次阿简差点就没了。”
“好在那里确实环境优美,在那里阿简心情放松,才能活到现在。”肖振生不明白,“你心疼玉章,可阿简也是我们的孩子啊,他从小身体不好,你以前多疼他,现在为何这样嫌弃他。”
“今天你闹的这一出,跋扈、尖酸刻薄,哪里有一个国公夫人的形象。”肖振生非常失望,“那容神医的名声有多大,你稍微打听一下就知道。你今天这么做,难不成是真想害了阿简,想让他死吗?”
刘美慧露出一副委屈、伤心欲绝的表情,“国公爷这么想我的吗?”
“你的所作所为那么明显,你让我能怎么想?”肖振生实在不明白,病了一场为了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要不是你是阿简的亲生母亲,我真怀疑你不安好心。”
“既然你身体不适,就回去休息吧,阿简的事情以后由我全权负责,夫人不要插手了。”
肖振生这次真的很生气,夫人完全不在乎他的颜面,不在乎阿简,做出那样的事情,知道刘美慧是装晕后,一直在压抑着心中的怒火。
多年恩爱夫妻,如今变得和陌生人一样,肖振生心中难受,不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开了。留刘美慧在原地,有许多话还没说出口,憋屈的难受。
她用力揉着手中的帕子,不错,她就是要让那小兔崽子死,让定国公府绝后。让定国公白发人送黑发人,一蹶不振,从此国公府没落。
肖玉章已经死了,现在就剩下一个病秧子,没想到肖振生如此重视他,还因为今天的事情怀疑了她。
是她太着急了,眼看着要成功,突然冒出来一个什么容神医,她没忍住,冲动了。
本以为就是个江湖郎中,没想到安昌侯还参与其中,对那女子十分维护。肖振生今天丢了面子,才会发这么大的火。
擦了擦没有的眼泪,刘美慧说道,“今天是我错了,我去给国公爷道歉。”
刘美慧追着肖振生来到了大厅,哭得梨花带雨、伤心欲绝,“国公爷怎么能如此想妾身,阿简是我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他身体不好,我如何不心疼。送去灵山,也是想着哪里环境清幽,适合他养病。”
“他是男孩子好动,偶尔遇到危险,妾身哪里能做到预判。妾身也想阿简能早点康复,毕竟、毕竟我们只有这一个孩子了。”
刘美慧难过极了,倒在了嬷嬷身上,“阿简回来我很高兴,可是一看到他,就想到玉章,我怕太难受让他更难受,引得他发病,这才不敢见他。”
“国公爷,妾身知道,今天妾身太冲动了,可我做这么多都是为了阿简啊。阿简病了那么多年,多少名医束手无策,她一个乡下妇人就能治好阿简么?我怕她害了阿简啊,国公爷。”
声情并茂,说的情真意切,让肖振生心中的气去了一半。看她哭得厉害,还道了歉,心就软了。
“好了好了,今天的事情我也有错,应该先告诉你一生才对。”毕竟是多年夫妻,肖振生不忍妻子难过,“不哭了,小心伤了身体,又发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