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氏想想也是,脸上有了笑容。
搬家之前,定国公府送来了当初说好的聘礼,余钱边拿清单边震惊,这么多聘礼,她还是第一次见。
收完定国公府的聘礼,接下来就是安昌侯府的嫁妆,一台台抬进了状元府。
京城的人看两府的大手笔,都羡慕坏了,心想,两府可真有钱啊。
阿暮和琳琅搬家,并没有大办,只邀请了几家亲戚过来庆祝。
谁曾想,那些皇亲国戚和世家官员都送礼表示祝贺,秋闱前十名进士全来了。
管事知道会有这样的场景,早就准备妥当,一点都不慌,再来几桌都不在话下。
老侯爷满意的点头,不愧是定国公安排的人,做得很不错。
搬了新家,逸儿一整天都处在兴奋状态,对谁都是笑眯眯,嘴里咿咿呀呀,好像在说,“这是我的家。”
送走宾客,逸儿已经撑不住,眼皮子打架了。
琳琅给他洗了个澡,塞进了被窝里。
之后她洗漱了疲惫的躺在床上,嘴角含笑。
听到进来的脚步声,琳琅侧身对着床外,“阿暮,真好,我们有自己的家了。”
阿暮刚安排好赵宇宁和陈东,他们要在状元府住几天,沾沾喜气。
阿暮来到床边,闻了闻身上,嫌弃的挥挥手,“娘子等我,我去洗洗身上的酒气。”
这次阿暮洗澡冲了一下,刷牙非常仔细,出来的时候含了香片。
他扑了过来,“娘子,我们乔迁之喜,是不是要庆祝一下?”
“我累了。”
“哪能累着娘子,当然是为夫好好伺候娘子。”
说完,含住了琳琅的红唇,两人被里翻起了红浪。
等琳琅第二天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阿暮和儿子都不在,仔细一听,父子俩在院子玩耍。
不知道阿暮怎么逗的儿子,儿子咯咯咯笑不停。
琳琅嘴角微弯,扶着酸软的腰去洗漱。今天不去医馆了,好好准备过中秋节。
中秋节过后,阿暮的任书下来了,不去翰林院,去了工部。
这是阿暮向皇帝求的恩典,皇帝问起原因,阿暮说起了褚洲经常干旱的事情,他想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
褚洲干旱的事情是皇帝的心病,这些年官员出了不少主意,没有多大成效。
若是阿暮能解决,那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
不知为何,皇帝对阿暮有说不出的信任,相信他一定可以。
答应了他的请求,到工部水利部门,从最小官员做起,学习经验。
其实阿暮是为了几年后褚洲大干旱做准备,他听琳琅讲述了当年的惨状,他心疼琳琅母子,也同情当地的百姓。
他想为褚洲做点事。
还有五年多,希望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