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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萧萧此生人生求真谛(第1页)

第一节了却繁华债

所谓“仓廪足而知礼节”,人往往要等到自己衣食无忧时,才会考虑精神层面的东西的,吕碧城在少女时代过过一段时间颠沛流离的生活,从那以后便丰衣足食了,便将她的所有精力都用在了岁人生真谛的追求上了。

反过来也只有经历过颠沛流离生活的人才知道如何追求人生的真谛,很难想象一个没有看见过风雨的人能将彩虹描绘得入微如理。

人生的真谛其实并不是追求出来的,更多的是一种经历过后自然而然的结果,如此一来便形成了人生的悖论:等你经历了许多,真正体味到人生真谛的时候,你最好的年华已经逝去,很多时候只能作为一个过来着对那些年轻人谆谆教诲了;其实又有哪一个年轻人在经历世事之前会真正懂得人生真谛呢?他们在频频点头的同时不知心向何处去也!

吕碧城活到了这个份上,似乎也没有别的能扰动她的身心了,不过她却自己给自己找了一个问题:对人生终极的考量!

细心的人早就能够看出来,吕碧城那彪悍的人生跟她在诗词中表露出的内心的脆弱、忧伤、寂寞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也正是这种身与心的断裂,让她堕入了对人生终极的思考。

吕碧城是一个有神论者,这似乎跟她这样的一个才女有些格格不入,其实并非如此,从童年的苦难,到后来的声明显赫,她相信宇宙中总有一种东西在冥冥之中掌管着一切。

当吕碧城看到世界上各种花朵五颜六色、姹紫嫣红时,当她看到植物内部的组织无比奇妙时,她是相信其中有一个东西主宰这一切的。因为不管哪个天才美术家都是画不出如此的色彩的,哪个天才科学家都是造不出如此精细的组织的。

吕碧城心中的上帝不是那个按照自己形象创造人类的上帝,而是一个无体无相的,由此看见她是如何的彻底的有神论,因为她认为一旦有形有体他们的权力和法力就会受到限制,这就不能算得上是一个纯粹的上帝了。

灵魂一直是人类追寻探讨的对象,人类毕竟没有完全超脱死亡,在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个不死的灵魂这样一个精英掌控着自己,在必要的时候超越死亡。

吕碧城不赞成将所有谈及灵魂的事当做迷信加以排斥。其实西方热一样热衷于谈论灵魂,并且在宗教界发展处了所谓的“通灵术”,这一切都是在试图回答宇宙是否存在灵性之物?人的精神到底是什么?吕碧城在欧洲求学的时候就曾跟人讨论过灵魂的问题,她的观点明确:灵魂肯定是存在的,它会因为人的在精神上的强弱差别会在有的地方显现出来,在有的地方隐藏起来。

吕碧城是否在修行中达到了跟天人合一,神人交流,我们不得而知,不过她自己却有过“神游一霎间”,但不管如何,我们都能从其诗词中体会到她的那种潜心与定念,长此以往,“此想若成时”便时常在梦境中实现了。

吕碧城的词不少便是以梦境写佛境的,她在《水龙吟?千环捲入秋毫》中写道“千环捲入秋毫,一花一叶华严界。影联珠网,香飘金粟,宝王朝罢。曼蕊吹潮,绀云邀梦,法身将化。认长庚明处,径登初地,亲证领,无生话。”将自己在梦中潜修时的恍然入梦,描绘得真实具体;她在于《喜迁莺?绀云西迈》中写道“硕朵扶轮,重台涌刹,依约万莲倾盖。”“越网拗丝,吴蚕穿茧,小试法身无碍。已闻宙光飞练,还眩神光飞綵。指归路,在通明一色,庄严金界”,可见她对佛教信仰念念不忘,翘心净土。

惜春“可怜绣户侯门女,独卧青灯古佛旁”,这是一种命运的无奈,是一种沦落,不过吕碧城皈依佛门,却是一种主动的选择。这边是吕碧城跟其他人的区别,她遵循的是内心的声音,而不是因为在面对现实后的无奈选择。

吕碧成的心底毕竟还是传统女子,人心似水,在乱世之中,她本已斑斓,就算是心中藏着那份保守已实属不易。

吕碧成如同白鹤一般一飞冲天,结果却一头扎进尘埃,失意才子的落寞疏狂,就算已隔百年,仍是清晰明朗。她洒脱又寂寞,华丽又苍凉,恰恰是这种极端的统一,让人着迷。

如果说一棵植物没有经过花的怒放,那是很难达到种子与果实的那种缄默与宽容。就算是刻意的掩饰,故作淡泊,那也会透出一股难以抑制的劲儿。如同一匹烈马一般,它一定要不停地奔跑,直到历经千回百转,将全部风景看个透!

吕碧城皈依佛教,不得不提很多看似无意实则冥冥之中的事情。

吕碧城年幼时,尚不通文理,不过在偶读了老子“人之大患为吾有身。及吾无身,何患之有?”虽不明其意,甚觉有理;稍微年长,她便笃信世间必然被一种看不见、摸不着的神秘力量操纵,于是碧城有了“自然天地之有文章,时令之有次序,动植物体之有组织,尽善尽美,孰主之者?是曰真宰。”的世界观;游历美国时,有西方妇女曾向她介绍《圣经》,并说是上帝创造了人类,不过并没有得到吕碧城的认同,她心中的上帝是无形无相,方能权能无限,否则权力亦必有限。

当年,吕碧城曾跟母亲游览庐山,在拜祭供奉吕洞宾的仙人洞时,母亲曾问及吕碧城的婚事,当时得签曰:“两地家居共一山,如何似隔鬼门关?日月如梭人易老,许多劳碌不如闲。”这岂不被汪家退婚所证明,后来碧城一直单身,让母亲深以为悔。吕母在送女儿游学前,或许是为求安慰,再次求签问卜,结果得示曰:“君才一等本如人,况又存心克体仁。倘是遭逢得意后,莫将伪气失天真。”这也恰恰只能算作是安慰勉励之词罢。或许当时的吕碧城对此并不以为然,不过后来在感情上颇为不顺,让她不得不遥想当年的问卜算卦,预料与现实如此符合,让谁不动心?

或许在吕碧城年轻时,也有关于她今后感情顺畅之说,只不过都被她“刻意”遗忘掉了。人之所以时常有烦扰,便是因为他具有了通天的联系本领,就算是世间最不能融洽之物,人也能通过自己的想象创造出看似逻辑缜密的联系来。

吕碧城还举了例子来论证自己的观点。当时她的外祖母在北京的时候,邻居的一位老夫人在弥留之际叫来儿媳妇问她儿子的情况,其实她的儿子在前几分钟前已经去世了,家人怕她难过就没有告诉她,虽知道这位老太太说:“你们还想瞒着我,我儿子刚才已经亲自告诉我了,他在死前让女佣告诉我,但他的女佣却没有这样做。”家人一听只好说实话了,这位老太太也因悲伤过度去世了。

如果说这个例子还有些道听途说的感觉的话,那吕碧城自己也有过灵魂出窍的经历。那是在1922年,当时她刚从美国回到上海。一天她正在午睡,她的女佣却拿着一壶热水进来了,不过当她看见吕碧城正在睡觉就“咦”的一声退回去了。

吕碧城醒过来了,问她是怎么回事。女佣说,刚才我看见你站在门口问我要一壶热水,可当我装好之后给你送过去时却发现你在睡觉,很是奇怪。女佣这样一说,吕碧城似乎想起什么来了,因为当天晚上有一个宴会,所以他是准备要梳洗打扮一番的,不过因为时间比较早,她就先睡觉了,谁知道这个时候她的灵魂却出窍去问女佣要水了。

两个例子虽然听起来有些不可思议,甚至有作假的嫌疑,不过对于吕碧城而言却没有任何作假的必要。是的,站在科学的角度,这一切几乎是无稽之谈,但科学并不就是终极的真理,并不就是宇宙的一切,并且科学相信争议,这才是最重要的。

生命可以预料吗?显然不能。不过当人历经红尘,回首反观时,他总是热衷于将此前的种种蛛丝马迹跟后来的经历联系起来,以为这便是冥冥之中注定之事,无从逃脱。就这样,这些人便在生命的最后一段时间迷上了这种冥冥之中,要么遁入佛门,要么相信上帝。

我们来看看吕碧城的宗教观吧:

世人多斥神道为迷信,然不信者何尝不迷?何谓之‘迷’?湮没理想是也,舍理想而专务实利,知物质而不知何以成为物质之理,致社会偏枯无情,世道日趋于衰乱,皆自称不迷信者武断愚顽之咎也。予习闻中西人言及神道,辄曰必有所征而后能信,此固当然之理,然可征信之处却在吾人日常接触之事物,不必求诸高渺圣经灵迹。种种诡异之说徒以炫惑庸流,唯自然物理方足启迪哲士。

是不是被我一语道破!

我常常会疑惑:在蚂蚁群中,每一个蚂蚁是如何区分自己的呢?在我们看来,他们并无二样。在中国,多的是机会伫立于接踵摩肩的人流,此时的我便会觉得自己渺小如蚁,我也因此迷失了自己,便觉得跟所有人都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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