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猪的,你这徒弟又有精进啊,三分钟不到就把所有的对手都清下了擂台。战斗力是没的说,就是这性子这么些年还是那么狂傲。”
桑尘看着周慎下手狠辣,丝毫不顾及同事之谊,心中略微有些不满,于是开口略带责难的说道。
“怎么,哭丧的,你这是看不过去呢,还是心生羡慕啊?”
仅剩一只左手的朱啸天身材高大,满脸横肉,一脸凶狠之相。因其祖上十几代都是杀猪的,手中沾满了鲜血,所以后人都是满脸凶相,浑身缠绕凶煞之气。
他抬头瞥了一眼桑尘,咧嘴一笑,露出焦黄的大门牙。
桑尘身为后勤处长,除了保证日常的后勤工作以外,那些支援部队也归他统辖。他的徒弟早些年战死了,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再收,所以朱啸天就拿这事来打击他。
而桑尘身为北方总局的四大顾问之一,擅长音律,各种乐器都是他的兵器。只是战斗的时候旋律多带悲情之色,所以被朱啸天戏称为哭丧的。
“哼!你这徒弟桀骜不驯,出手狠辣,我可羡慕不来。只是身为他的长辈,我不希望他把路给走窄了。”
桑尘冷哼一声,他是为了大局考虑,没有针对谁的意思。
“弱肉强食本就是世界真理,没有相应的实力,我们家的小子可看不上,那样的路不走也罢。”
朱啸天信奉拳头大就是道理,所以对周慎的行事很少过问。这也导致周慎狂傲无比,除了少数几人,其他人他都不拿正眼瞧。
“你!”
桑尘是好心提醒,不料朱啸天太护犊子。
“好了,你们都少说两句。周慎虽然性格略有瑕疵,但他是局里的一柄利剑,他还年轻,需要好生磨炼才是。”
眼见两人一言不合就开吵,钟芸开口了。
“还是老嫂子说的有道理,周慎还年轻,你着什么急?”
朱啸天嘿嘿一笑,不再看桑尘。
“老嫂子,就是因为周慎是人才,所以才需要好生调教。你看你南方局的那个女娃就不错,识大体,懂进退,这才是我们局里年轻人的榜样。”
桑尘很看好叶双鱼,同时也是为局里的年轻人感到担心。周慎作为利剑来说,确实是很好用,但不适合当做其他人的榜样。
“那毕竟是个女娃子,女娃天生不就比男娃要温柔娴淑一点吗?再说了,这样的女娃咱们局里又不是没有,假以时日,含烟未必输给那个小鱼儿。”
朱啸天看似粗鲁,但是所说的话都十分有道理。
“老桑,老朱说的没错,周慎这柄利剑太过于锋芒毕露,但他毕竟是咱们北方局的招牌。磨练他的同时,在帮他找把剑鞘对他严加规束就好了。
叶双鱼在优秀,毕竟也是南方局的人,任凭你舌绽莲花,林勇也不可能放人的。”
另一位大佬,一身道袍,双眼紧闭的莫行舟开口了。
“算命的,你少岔开话题。我说过很多次了,大家都是异事局的同事,不要总是分南北,这样不利于团结。
当初前辈们成立南方局一是应对局势发展,二也是为了更好的方便指挥,三就是为了进行良性竞争。这么多年下来,双方虽然有点小摩擦,但都无伤大雅。”
听到这里,桑尘出言反驳。
莫行舟是崆峒山上的道士,擅长卜卦,演算之术。有他推衍天机,这些年帮助异事局度过了不少的难关。
身为擅长演算的道士,五弊三缺自然是无法避免。再加上天机不可泄露,莫行舟这些年遭受了不少反噬,他的双眼已经彻底失明了,所以几位大佬都称他为算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