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棚外面微风吹过,几片枫树叶落下,与地上不知道多少的枫树叶一起铺成一张火红色的地毯。金拖着裙子将椅子往前挪了挪,让自己可以用一个不算很大的动作拿起白色圆桌上的小麦饮料。
“你是?”
浅浅的尝了一下,金也好奇地询问男人的身份。
“一个旅人,这里的主人在走之前委托我照看好这里的麦田和后院。”
“那那位主人呢?”
“不知道,或许去寻找她的爱人了吧?真是忠贞的女人啊!要是我是那个男的,我肯定不往外跑。”
男人愤愤地把手上的杯子放在桌子上,靠着椅子伸了个懒腰。
“稍等,我去后院的地下室搬桶酒来……要喝茶还是咖啡?我记得她走之前有告诉过我它们在哪?”
金指着桌子上的小麦饮料,表示不用了。
看着男人离开,一种拘谨的感觉才消失了些。虽然他看上去有些邋遢,但衣服还是打整的干净,应该是来这里之前特意换的。
金开始有些好奇这里的主人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不过看着眼前的金黄的麦田,她居然会有一丝熟悉的感觉。
望着远处的森林,金有些出神。不知道什么时候,男人抱着一桶啤酒回来了。
“再来一杯?”
男人拿着金的杯子打算把酒加满。
“不用了。”
金一直觉得喝酒误事,而且自己平时也不会喝酒,只有必要的情况下才会选择用异能让自己保持清醒状态喝酒。
“行吧!”
男人有些失落。
“这是酒窖里第一批酿的酒,现在剩的不多,之前我一直没敢碰,她比较好客,我拿一桶出来招待你她不会怪我的。”
这好像是男人的自我安慰,毕竟金也没喝。
“这里……很舒适,有一种能安下心的感觉。”
看着男人喝完一杯啤酒,金也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他聊了起来。
“确实,这里跟安静,平时也没什么人。”
“能再跟我聊聊她吗?”
“可以。”
男人又倒出一杯酒来,或许在酒精的催化下他才敢这么讨论别人。
“时间还早,让我想想从哪里开始说起……
你知道尸族吧?就是梦魇时期刚开始的时候,那段时间就连我都差点死了,真的很难想象她是怎么撑下来的。”
男人喝了口酒,那段时期的记忆可能没有人会觉得那是美好的。背叛,争夺,人性的丑恶每时每刻都在上演;今天可能勾肩搭背称兄道弟,明天谁也不能保证会不会因为一块饼干而互相残杀。
“她是我们这群人里最后进来的,你知道吗?那个时候她浑身上下没有一块皮肉是完整的,要不是这地方不允许尸族进来,我都怀疑她是什么变异种。
说实话,就连小镇上的那位少女都不一定能救活她,她能活下来就是个奇迹。”
男人看了看杯子,里面的酒已经被他喝光了。
“嗝!”
他打了个嗝,把酒桶里最后的酒倒了出来,里面好像还有一点,他有把嘴凑上去喝完。
“不好意思,别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