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怎么样,阵法不会让它们死的。”
牛天定不断地揉着太阳穴,说:
“如果上头怪罪……”
“我就和他们拼了,然后将罪全揽在自己头上。你们极力阻止,是与邪恶搏斗的英雄,丝毫不会受罚,而我,则是渴望颠覆世界的凶兽。”
“如果我不同意……”
“我就和你们拼了,自己一个人抓妖。”
场面十分紧张,尤其是在听到森茗可能和自己拼命时。
风箫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所见所闻,虽然不知道他们所说的上头是谁,但她从没见过森茗这种表情。
“我们这些妖和上头并不是完全一条心,所以……好吧”
牛天定终于同意。
“多谢。”
冰雪消融,众人松了口气。
“但你要保证完好归还。”
森茗点点头:
“自然。”
牛天定又看向风箫:
“我们光顾着谈抓妖,却忘记了真正重要的事。镇妖大阵为何会破?阵法不是被暴力破坏的,究竟是什么缘故?”
风箫望向牛天定,感到十分畏惧,战战兢兢地开口:
“是我的父亲,他才是看管大阵的九尾狐。”
风箫吞了口口水,
“那天我们还在下棋,突然我们听到石庐外有动静,父亲说自己一个人去探查。”
泪水滴下。
“很快我就感到地在震动,我担心父亲,出去寻找。然而……”
风箫哽咽着。
“我看到,看到父亲站在阵中,他将自己的手掌割破,用……用自己的精血,血,逆转了大阵……”
“所以是你父亲主动开放镇妖大阵,让那些妖精逃出来的?”
“不是的!”
风箫大吼,
“父亲他,他绝对是受了蛊惑!”
牛天定面色毫无波澜:
“且不说九尾狐能被蛊惑,你父亲打开了阵,这是无可争议的事实,他现在在哪?”
沉默。
“他逃走了吗?”
牛天定追问。
“不……父亲流尽了精血倒在了阵,阵里……最终被白,白光吞噬……”
“你确定他死了吗?”
“不然如何!吾父宝珠已碎!碾做尘土!身死道殒!”
“老牛,没人知道他父亲为何开阵,只能将那些妖抓来询问,我认为那吞天蟒嫌疑最大。”
森茗插了一嘴。
牛天定沉默一会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