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做菜?”黑旷颇为意外。
当然不会!安小葳在心底大骂。
她可是为了他,才特地上市场下厨房,没想到这家伙竟然“吃着嘴里、看着碗里”。
“尝尝看嘛!”她娇声说。
黑旷看了她一眼,立刻发现她的不对劲。“你的手怎么包两个地方?”
“刚刚不小心打破碗、割伤的。”
“你还真是糊里糊涂!”黑旷无奈地摇摇头。
看看看!寡情薄义的男人,一有了新欢,连糟糠之妻都不顾了,她是为他而受伤,他竟
然说风凉话。
“你怎么了?脸色怪怪的。”察觉出她的异样,黑旷忍不住问。
“刚才你很忙啊?”她放意不经意地问。
“还好。”黑旷看着手中的“汤”,思考着该从哪边下手。
“我好像听到你在讲电话。”说啊!坦白从宽,她会原谅他的。
“没有!”黑旷否认的又快又好,笨一点的人,还真会被他唬弄过去。
没有?安小葳的眼睛瞬间围了起来。“你再说一次?”
“你怎么了?”黑旷不解地问。
发现自己的反应过度,安小葳立刻闭上嘴巴。
想了一想,又觉得不甘心,她故意赌气地说:“初初已经回来了,你身体也恢复的差不
多,所以我想走了。”
“好,我请司机送你——”话还没说完,黑旷陡然停下口。
安小葳此刻的表情好可怕,双眼通红、鼻孔翕张、小拳头握得紧紧的,全身喷着无形的
火焰,看起来像只准备大闹东京的嘎几拉。
“黑旷!”她以惊人的高分贝叫道:“你就不会挽留我一下吗?混蛋混蛋大混蛋!我讨
厌你——”
说完,她便从鼻孔用力“哼”一声,然后一溜烟儿地逃走了。
望着她砰砰砰奔去的娇小背影,黑旷愕了一下,接着,一抹浅笑在唇边开始扩大、扩大
……
豪华而精致的俱乐部大厅里,飘扬着悦耳动听的小提琴,用餐的客人脸上都带着愉快而
放松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