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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上官舞径直地蹲坐在乔向晚身旁,眼神悠悠地看向远处。
“嗯?”乔向晚轻轻地应答着,语气轻的连树叶都为之颤抖。
上官舞满目惆怅地垂下了眼帘,掩饰了眼里的不舍。向晚,我该说什么才好呢?想挽留,又不能挽留你。我。我不能自私啊。
乔向晚可能也知道上官舞的想法,抱着双膝,轻轻地说道:“舞儿,为什么这儿不下雪呢?”
正在沉思的上官舞,听到乔向晚的话后,本能地抬头望望天空,然后失望地说着:“也对,现在都是冬天了,我都差点忘了,呵呵、难道向晚你喜欢雪天么?”上官舞转头看向身旁的乔向晚,只见乔向晚满眼期望地望向天空。
“一定会下雪的,舞儿,一定会下雪的,”乔向晚说这话时,笑得像个小孩子。
上官舞不解于乔向晚的笑容:“向晚,为什么你这么肯定一定会下雪呢?这里可是从来没有下过雪的。”向晚,你这个傻瓜,怎么可能会下雪呢?傻瓜,大傻瓜。
“会的,一定会的,”乔向晚听了上官舞的话后,着急地站了起来,气急败坏地说道。
“向晚?”上官舞有些许被乔向晚这一举动吓得,不解地看着乔向晚那眼里的任性和肯定。
“他说过的,一定会下雪的,他说过的,一定会的,一定会的,他从来不会骗我,一定会下雪的,”乔向晚不知道在对着谁说话,眼里充满幸福,喃喃自语道。
上官舞也跟着乔向晚站了起来,拉着沉浸在幸福中的乔向晚说道:“向晚,你怎么了?他?他又是谁?”上官舞看着乔向晚两眼无神地不吭声,但却在无声地流着泪,但上官舞不禁心里一疼。向晚,你怎么了?那个他,是你爱的人吗?那知砚呢?
“舞儿,他,他不在了,呜呜,他被爷爷打死了,呜呜,舞儿,呜呜呜,我好想他,呜呜,舞儿,我该怎么办?呜呜,”乔向晚的身体无力地跪坐在了地上,眼泪像一串串珠子一样止不住,哽咽的声音幽幽飘向远处,仿佛灵魂被抽空了一般。百里之内的人听见了,也不禁跟着悲伤起来。
上官舞静静地蹲下,抱着哭得如同泪人的乔向晚,静静地让她宣泄内心的悲伤。不问也不语,她知道,乔向晚现在需要的是好好哭一场。向晚,到底是怎样的人?能让你如此悲伤,又为什么,你最爱的爷爷会杀了他呢?
一身暗黑的乔知砚肃然地站在远处看着上官舞怀中的乔向晚,眼神显得悲伤,迷惘。手按在自己心脏处,向晚,那个他是谁?我好难受,你为什么要为他哭?你应该爱的是我,不是那个他。
倏地,乔知砚转身离去,脸上带有残酷的笑容,宛如地狱里的阿修罗。乔向晚,你只能爱我,你只能是我的,我绝对不允许你再为除我以外的男人多一点儿感情。决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