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男人这副虚情假意的模样,南殊讥讽出声,言语间皆是对他的厌恶与憎恨。
若他真心对妈妈,又怎会现在才来看?甚至还拿妈妈威胁她去陪南晴之的未婚夫?
他就是个虚伪至极的小人!
在他眼中,没有什么能比他的利益更加重要。
哪怕是卖女儿。
“这里不欢迎你,请你离开。”
南行简无奈叹了口气。
“窈窈,爸爸知道你心底还在怨恨我这么多年对你们不管不问。”
“爸爸也后悔了,想好好的补偿你们,不如你跟着爸爸回家吧,你妈妈的医药费我也会出,只要你愿意跟我回去。”
男人说的情真意切,如果南殊不知道他的真面目,或许就被他这副模样给骗了。
呵,让她回南家?
是准备把她送人还是给南晴之当垫脚石?在他眼中,她的利用价值也不过如此。
她南殊还不至于蠢到这种地步。
“我妈妈还需要休息,这周围总是时不时有狗吠,烦请南总小心一点,省得被狗咬到。”
南殊字音咬的很重,精致的眉眼恹恹耷着,不想再多说一句话。
南行简脸色一僵,阴郁的光芒转纵即逝,顷刻间化成淡淡慈爱。
“窈窈,爸爸会一直等你回家。”
“这张卡里有二十万,你先拿着用。”
看着递过来的银行卡,南殊只觉得好笑。
南晴之一个包随随便便就十几万,他却拿着这二十万来敷衍她。
不过,不拿白不拿,这是他欠妈妈的。
南殊接过卡,淡漠的扫了南行简一眼,唇角扬起嘲讽的弧度,径直走向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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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庭公馆。
因为商时屿的突发性绯闻,商家较为亲近的人都聚在了公馆,就连平日一向见不到人影的商祁也被叫回来,参与审判。
紧张、严肃的氛围因为商时屿的到来有了几分松懈。
“时屿。”
商时屿的母亲白景兰上前几步,眸中藏着几分担忧。
商时屿瞳孔漾着温润的光,示意母亲不用担心,才颔首看向主座上的商老爷子:“爷爷。”
话音刚落,一根拐杖就砸了过来,伴着商老爷子暴怒的声音。
“好你个小子,和人家姑娘暗搓搓谈着恋爱,还不告诉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