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儿,她又戳了戳霍建为:“你说,老大与简知青,有没有可能?”
霍建为放下了报纸,又喝了一口茶:“老大那个榆木疙瘩,哪天开窍了还有可能,不然,难!”
孙翠容气得狠狠地在他背上拍了一下:“有你这么做老子的吗?儿子都那么大岁数了,别人跟他同年龄的,孩子都能跑了。你还不急。”
“我急有用吗?他一根筋,说又说不通。以前郑家那事儿,你又不是不知道。”
孙翠容想起郑家的事,叹了口气。
本来,霍南章与郑微微的婚事,只要他们咬死了不肯退,郑家也把他们没办法。
到时候两人结了婚,一个被窝了,不就好了?
可霍南章不干。
他说人家姑娘心都不在他这里,他还上赶着做什么?就算是打光棍,也要退了这亲事。
气得当天孙翠容拿着扫把追着他院子里跑了三圈。
但没办法。
这就跟个犟驴似的。
霍建为笑了笑:“你啊,也别太愁。我看他这回,怕是真对这简知青上了心。”
孙翠容听了却更愁了:“人简知青看不看得上他还两说呢,再加上咱们家这条件。。。。。。唉。。。。。。是我们拖累了他。”
“说这些做什么!比咱们家还不如的多得是呢。儿孙自有儿孙福,你担这些心,还不如改天问问他的想法,再去探探简知青的口风。”
孙翠容本就有这个想法,今儿与霍建为这么说,也是想探探他的想法。
这会儿听他这么说,立马一拍手:“行,我晚上就问问他。”
这一等,却是等到半夜也没将人等回来。
简岁岁霍南章霍南穗三人一回去,立马分工明确。
霍南穗烧火烧水。
简岁岁搬柴。
霍南章杀鸡拔毛,给兔子剥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