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邵真和明毓秀赶上之时,只见五人绝佳的轻功,射进一家高大的住宅里……
睁眼一瞧,邵真愣了一下,脱口道:“咦,这不是禹府吗?”
“是啊,这正是我们刚从这儿出来的禹府呀。”
明毓秀也诧声说道:“看那伙人这般张狂,而且鬼祟的样子,不敲门就翻墙而入,难道……难道来抢劫禹子明的吗?”
“毓,咱进去看看便知道是不是打家劫舍了。”
说毕,身子一长,就在马上射进阶梯,而且跃入院墙!
哪堪怠慢?
一提气,明毓秀亦飕然跟上!
越入高耸的院墙,却见司阁亭光火昏暗,显然司阍已睡了。
张望四处,却不见那五人踪影……
“娘的,这般快的身法。”
绕到庭院当中的梅花林下,邵真边张国探索,边低声道:“四下一片漆黑,转眼便不见人,真见他娘的大头鬼。”
望望正堂,见没动静,明毓秀便挨到侧厢房帘下,邵真蹑手蹑脚的欺近右边回廊下……
忽然,明毓秀朝邵真招了招手,一个飘掠,邵真跃过水池,来到了她身边:“怎么?发现了啥?”
伸手指了指,明毓秀压着嗓子低道:“瞧,后院里有灯火,咱过去看看。”
无声无息的,两人轻捷得像团棉絮般的掠到了后院,刚挨近那座亮着灯火,而外表精美漂亮的小阁之时,一阵声音清晰的传出来:“你们回来得正好,我正要差人去找你们呢!事情不好啦,‘海煞星’被逮了,你们不知道么?”
细听声音,明毓秀吃了一惊,附着邵真的耳畔道:“真,这不是禹子明的声音吗……”
邵真吁了一声,示意明毓秀别开口,这时里头又传出了一阵声音,这声音很躁很急,而且有着浓重的口音,听起来非常生硬,好像不是汉人的音腔:“老爷,我们就是为这件事,才连夜不停赶回来的哪。”
话落,猛叫邵真和明毓秀瞠目结舌!
听这话,显然禹子明和“海煞星”有啥关连似的……
“该死!该死!”禹子明的声音里有着很大的不安,“好好好,‘海煞星’为什么被人逮去?而你们不是和他在一起的吗?怎地连他都保不住,难道你们敌不过那个姓段的温鬼?”
“还不是‘海煞星’那王八羔子自找的。”
那口不标准的汉语又响起:“咱兄弟五人把二十箱翡翠运到安全的地方埋藏起来的时候,不想他杖着那个胆,私自跑去毒杀了‘璇玑神尼’,结果叫‘百艳帮’的人挑出来,待我们回到‘落雁江’之时,已是面目皆非,死的死,逃的逃……”
“‘海煞星’不是被姓段的抓去?”禹子明很惊讶的打断那人的话道:“咱也没露出什么痕迹出来呀,‘百艳帮’怎会把他押到‘龙虎缥局’去?难道是他自己招了不成?”
“我们就是感到很奇怪。照说‘百艳帮’是为‘璇玑神尼’复仇,她们大可将‘海煞星’干掉。”
那人顿了顿,又道:“后来我们发现,当初‘海煞星’他们劫缥以后,曾在附近和‘百艳帮’的总护法‘黄蔷薇’照面,大概是这个原因才被怀疑的……哦,对了,还有,我们还发现‘海煞星’那家伙手脚不干净,偷了好几块翡翠,或许叫‘百艳帮’的人搜出来,而起了疑心也说不定。”
“该死!该死!”禹子明那声音既愤又惧怕:“都叫那家伙一个人坏事,否则咱干得天衣缝,谁会发现到?现在好了,这一切全完了,怎么办?怎么办?你们得想想办法呀!”
沉默了下来,旋又扬那口蹩脚汉语道:“老爷,‘龙虎镖局’已经知道是咱干的吗?”
“还没有。”禹子明急急道:“那姓段的瘟鬼,一早就出去,大概还没有回来,否则只要他一看到翡翠,就算‘海煞星’死不招供也没有用了。”
“那好。”那人忽地阴兮兮地笑起来,“看来‘海煞星’是挺着没有招,大概是等着我们去救他……”
“对!”禹子明的声音里充满了惊喜,“这是一条好计策,趁着瘟鬼还没回来,一切没见证以前,你们决去将‘海煞星’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