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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第2页)

被捕的革命者大多被关进了渣滓洞和白公馆两座军统监狱。在那里发生的故事,若干年后被写成小说,感动了共和国。

《红岩》作者入狱经过(1)

渣滓洞监狱位于歌乐山山脚处,三面环山,一面临沟,地理位置很是隐蔽。监狱铁门索性修在了十几级台阶之下,墙头缠绕的电网、院内矗立的岗楼,只有走下台阶时才看得见。

渣滓洞原是一家小煤窑,因出产的煤少渣多而得名。1947年12月,它成为重庆行辕第二看守所,关押共产党员和进步人士,1949年11月27日被大火烧毁。如今的渣滓洞,其实是上世纪60年代依原样复建的。

架着电网的高墙上,写着端正的楷体大字:青春一去不复返,细细想想……认明此时与此地,切莫执迷……

又一处高墙上,一笔不苟地用隶书体写着黑森森的字:迷津无边,回头是岸;宁静忍耐,毋怨毋尤!

——引自《红岩》

渣滓洞内院院墙上,如今依然是这几行标语,与小说中提及的一字不差。标语正对着一栋二层楼房和几间平房,栅栏式的签子门禁锢起牢房18间。透过这样的签子门,三四百位曾经关押在此的革命者,只能看到手掌般大的一块放风坝、箩筛般大的一块天,再有就是电网高墙和墙上的标语。

1948年秋末,一个浓眉大眼、身着学生服的小个子年轻人,平生第一次见到了这几行标语。他就是后来成为《红岩》作者的罗广斌。

罗广斌那年24岁,年初时刚刚入党,也是被中共地下党重庆市委书记刘国定出卖而被捕。但从罗广斌入狱第一天起,大家就用怀疑、警惕的目光盯着他,还把他安排在屋角靠近马桶的地方住。原因是罗广斌有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叫罗广文。

罗广文当时是国民党第十五兵团司令,在四川境内手握重兵,就连西南地区军统特务头子徐远举也不得不惧他三分。据说,抓捕罗广斌前,徐远举曾找罗广文“商量”:有人供出你弟弟是共产党。罗广文也怕落个“袒护###”的罪名,便说:“我这个弟弟从小不服管教,你把他抓去教训一下吧,但一定要保住他的命。”特务们就按照罗广文提供的家庭地址,在成都抓到了罗广斌。

但在解放后交给党组织的秘密报告中,罗广斌记录下的很多东西,显然是来自难友们之间推心置腹的谈话。他后来是如何得到大家信任的?这得从罗广斌在狱中的表现说起。

罗广斌被捕时入党刚半年,情绪难免紧张。“刚进牢,只有一个感觉,就是‘度日如年’‘完了’,在大脑的一片混乱中,只还记得老马(马识途)的一句话:不管直接、间接、影响别人被捕,都算犯罪行为!我当时并没有为了人民革命事业,牺牲自己的绝对明确的意志,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不影响任何朋友。”罗广斌后来在一份自传中回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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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岩》作者入狱经过(2)

凭着这股子义气劲儿,罗广斌在审讯中态度强硬,毫不屈服。特务无奈,带着叛徒中共地下党重庆市委副书记冉益智来跟罗广斌对质。罗广斌并不认识来人。冉益智却不着急,慢慢背出一段话:为了反抗家庭对自己婚姻的干涉和压制,1944年离开家庭到昆明找到马识途在西南联大学习读书,在马识途的帮助教育下,参加到“民青社”、“六一社”和抗暴活动……

这不是自己申请入党时所写的自传吗!罗广斌这才相信了,眼前这个人真的就是地下党里主管组织工作的上级领导。这样的人竟然也叛变了,或许就是他出卖了自己!罗广斌又是震惊又是丧气。他不愿再看见冉益智的嘴脸,便朝特务喊了一句:送我回牢房去!一进监牢内院,罗广斌就大喊:冉益智叛变了。徐远举得知此事大为光火,下令给罗广斌戴上一副脚镣,40斤重。

除了罗广斌的英勇表现,他能取得大家的信任,还离不开一位关键人物在其中所起的作用,那就是曾与罗广斌一同关在渣滓洞的傅伯雍。傅老现住重庆市垫江县,已经87岁。老人的耳朵不大好使,即使戴上助听器,对于所提出的问题,也需要老伴儿在耳边重新嚷嚷一回。但他的记性并不差:“我起初听说,罗广斌就是罗广文的亲弟弟。罗广文那会儿是‘剿匪’头目,镇压武装起义时,杀了我们很多共产党员。”所以一开始,傅伯雍和其他难友一样,对初来乍到的罗广斌并不信任。

“后来呢,是江姐传话出来,说此人可靠。我们才开始跟罗广斌打招呼。”傅伯雍说。

傅伯雍提到的江姐,正是《红岩》中最重要的人物之一——江雪琴,现实中的江竹筠。她是罗广斌的入党介绍人之一,对罗广斌脱离家庭、投身革命的经历很了解。她的被捕入狱,比罗广斌早3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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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姐”怎么喊出来的?(1)

“江姐!”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江姐一转眼,便瞥见一个瘦长的人影,闯进门来。啊,这人是甫志高……

“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里?”

“老许亲口告诉我的呀!”

——引自《红岩》

现实中江竹筠被捕的经过是这样的:当时,她在万县地方法院会计室当职员,化名江志伟。5个月前,她的丈夫、川东临委委员兼下川东地工委副书记彭咏梧在组织武装起义时壮烈牺牲。地下党组织本想将她调回重庆工作,江竹筠拒绝了。她继续留在老彭战斗过的地方,担任川东临委和下川东地区地下党组织的联络员。

1948年6月14日早晨,江竹筠走在万县地方法院街的石梯路上。下了石梯路,刚走到马路边,江竹筠忽然听到有人喊她。回头一看,原来是冉益智。在重庆时彭咏梧因工作需要,与冉益智有过联系,江竹筠知道来人是中共地下党重庆市委的副书记。

当时,重庆许多党员被捕的风声已经传到下川东地区。江竹筠马上警觉起来:“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冉益智支支吾吾地说:“三哥……就是老王……他要我来……”三哥和老王指的都是中共川东临委书记王璞。江竹筠更觉不对,按照地下工作纪律,公开场合不能这样提及领导人的真实姓名的。江竹筠不再理睬冉益智,一扭头,绕过冉益智,径直朝前走。

冉益智急了,直接跑上前来,双臂一张,拦住江竹筠的去路。“你想干什么!”江竹筠愤怒地伸出手,想推开冉益智。但两名特务已经冲了过来,抓住了她。

其实,向特务提供江竹筠住址的倒不是冉益智,而是也已叛变的川东临委副书记兼下川东地工委书记涂孝文。

江竹筠被特务从万县坐船押回重庆后,关进了渣滓洞。在那段时间里,刘国定、冉益智、涂孝文等地下党高层领导人相继叛变,重庆及整个四川地区的地下组织遭到大规模破坏,不断有地下党员被捕入狱。

“监狱的氛围很压抑。眼见着几乎每天都有人被关进来,大家的思想很不稳,人心浮动。”重庆“红岩革命历史博物馆”编研室主任刘和平研究《红岩》史实多年,道出小说中不曾提及的狱中另一面。

江竹筠刚入狱时,难友们都叫她“竹筠”,没人称呼她“江姐”。当特务提审江竹筠时,大家很关注,也很不放心。作为重庆与下川东地区的联络员,江竹筠掌握着许多特务们日思夜想的线索。大家不知道这位身材瘦小、身高只有米左右的女同志能不能顶住敌人的酷刑,会不会像刘、冉等人那样叛变革命。

提审那天,特务一早就把江竹筠拉到刑讯室里。这个刑讯室就在渣滓洞外院,如今不准参观者进入,但每一个来此的人都会透过开启的窗子向里张望上半天。里面光线很暗,靠墙的木架上挂着一溜大大小小的铁镣,一张木桌上摆着鞭子、狼牙棒、竹筷子……即便允许人们进入,那样的一间房也足以让人望而却步。

“江姐”怎么喊出来的?(2)

特务用编成一排的竹筷子夹她的手指,想撬开她的嘴。江竹筠疼得晕过去三次。敌人很阴毒,为了避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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