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夏冰站了起身,身形微微摇晃,许久才憋出了一句:
“你傻不傻啊?”
最后转身摇了摇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面。
渡小鸦微微发愣,刚想接着上前道歉,一旁的十一拉过了她。
“就像她说的,你傻不傻啊?太过卑微的话也不招人喜欢的。你不要这样。。。。。。
“诶,我很不招人喜欢吗?真的吗?好吧。。。其实我也知道我挺不招人喜欢的。。。。。。”
“好了好了,先不聊这些了,安排一下今天晚上的值班吧。”
“我刚喝过浓咖啡,睡不着觉,我先来吧,我累了就去叫你们。”赵文青说。
夜晚,所有人都已经深深睡去了。
赵文青还坐在先驱者IV的壁舱椅上,像是在沉思着什么。
外面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拍打在了悬浮车的车顶,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最后叹了口气,从一旁的冰柜里面拿出了一瓶白葡萄酒,拔出了木栓对瓶吹了起来。
“原来文职成员在所有人都看不到的地方喝东西这么狂野,我还以为你是那种处处都追求优雅的人类高质量男性呢。”
唐夏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拉了张椅子出来坐着,打了个哈欠。
“嗯?唐夏冰女士。。。”
“求你不要那么称呼我,太出戏了。”
“你这么晚了,没睡吗?”
“嗯。”
“她是你的朋友对吧?”
“嗯,当然。”
“荒民啊。。。话说高墙已经多少年没有扩张过了?其实年少的时候我有想过好好读书,然后带领着人类反攻惊悚世界这种。”
“但我到十六岁那年才想通了,武力是拯救不了人类的。”
“个体过于强大就只会让他们变得越来越自私,就像那群老不死的,明明都已经没有几年可以活了,
“却还要和个临死前非要儿女熄灭烛灯的守财奴一样,抱着自己所剩无几的光阴躺在病床上,最后郁郁而终。”
“赵文青先生,您是想说为什么他们不最后与惊悚世界拼死一战对吗?”
“差不多。”
“所以十六岁那年我被骂了,他们嘲笑我说什么如果是你的话,你又会怎么做呢?”
“说什么站着说话不腰疼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