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得此人精、气、神,甚是旺盛,怕是已达到凝气期六、七层的样子。
以雷云峰此时的修为,怕是很少有武夫是其对手。
自己没来青州之前,就想着利用雷云峰及关系,寻找煞星那半缕箭魂。
可此时见雷云峰,自己不得不否定了原来的想法,另求其它办法。
如此自己,只能先拿这陈明辉之事试他一试。
有此决定,赵德胜愁眉苦脸,更是一脸忧色,就连话都懒得去说。
严正天见严三愁眉苦脸,顿时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心里嘀咕道:“三这是咋了,这在来的路上豪放不羁,现在却像是给谁哭丧一样。”
“这可是在国舅爷面前,万万开不得玩笑。”
严正天是越想越担心,生怕雷云峰见此,发起了怒火,到那时恐怕自己,也要跟着遭殃。
经此一想严正天,不由得给众兄弟使了个眼色,众人闻颜会意,不由得一一,向雷云峰汇报起了,所去邢州的情况。
雷云峰听了,连连点头,严正天更是在旁边,加一补充,生怕众人疏漏了什么。
雷云峰在听完后,早就看那严三哭丧着脸。
内心略有不爽,不由得皱起眉头言道:“正海,从我进来就见你一脸愁容,莫不是有什么事情发生。”
严正天闻听此话,见雷云峰嗔怒的表情。
脸色瞬间煞白,内心不由得咯噔了起来,众人则是脸现忧色。
“这下子完了,怕是要出大事。”
话落手心与额头,有汗水渗出。
赵德胜闻听这雷云峰问起自己,不由得内心嗤笑连连。
随即言道:“国舅爷,来此路上确实有一事发生,由于此情重大,怕牵连了兄弟们,所以一路上并没有相说。”
“现在看了结果后,不免起了犹豫之色,不知此事应当讲不当讲。”
雷云峰闻听来了兴趣,见严三言语甚是小心,不由得朝着那两位少女摆了摆手。
少女会意,放下了香竹风炉,转身离去。
雷云峰见丫鬟走远,随即言道:“正海,在坐的也没有外人了,你切说说是何事,我雷云峰也好,给拿个主意。”
赵德胜见雷云峰如此说了,顿时内心嗤笑,双眼中闪过了一缕微不可查的诡异之光。
随即言道:“小人,在离开邢州之时,路上遇到一位青年,此人见我连连摇头,说我是他因果搅拌之人。”
“起初小的嗤笑连连,二话不说,拿起了宽刀,连连捅向了此人,可捅了好长时间,发现此人竟然毫发无损。”
“顿时把小人吓的不轻,大汗淋漓间差点尿了裤子,之后此人说他是一名散修。”
“此话一出,小的一想,这不是凡人口中的仙人嘛!顿时心有余悸,不知所措了起来,只能听此人把话说完。”
“他说小人若回青州,路上必然会有两桩血光,一桩机缘,一桩麻烦,一桩虚荣之事发生。若这些事情一一发生后,让小的一看玉简便知结果。”
“到时让小的,将指血滴于此玉简之上,他便会来,了却小的与他之间的因果。”
雷云峰闻听眉头微锁,不由得言道:“如此说来你一路经历之事,已与此玉简其内的所述相吻合了?”
严三点了点头,严正天与众兄弟感到很是诧异。
赵德胜见众人表情诧异,直接从怀中掏出一方玉简,此玉简通体黄白,并泛有青色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