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陈明远自回到青州之后,见陈明辉被伤的已非人样,若非自己是这尚书,长了这脑子,非他娘的带上家伙,找这雷云峰拼命不可。
自己属实是怒火中烧,若非这陈明辉像死狗一般,自己非他娘的,给他两巴掌不可。
自己咋会有这等二逼痴傻的弟弟,吃了数次的亏,硬是不长这记性,非他娘的搭上这半条命,才善罢甘休,属实贱的令人发指。
倒真是小母牛硬闯这公牛群,牛逼朝了天,属实完犊子了。
这想归想,气归气,别拿机会开玩笑,为了此事,陈明远不惜颜面,请了数十青州有名的郎中。
众郎中来此见陈明辉脸色煞白,全身多处骨骼尽碎,就连这手脚筋都他娘的断了又断。
纷纷脸现无奈揺头道:“以老夫多年行医的经验来看,此人纵使骨骼再惊奇,再有俩王四个二,也架不住如此威猛深入的迫害,属实是无力回天,成为了一株小植物。”
陈明远一听这话,强忍悲痛下,差人将众郎中送出府外。
随即不由老泪纵横,内心哀伤的道:“爹娘,是孩儿不孝,竟眼睁睁的让咱家二辉,提前迈入养老的后尘,成为了这半身不遂的废人。”
“明远愧对你们啊!愿你二老莫要怪罪明远,属实是这二辉毛驴子成精,非要硬闯鬣狗窝,结果被掏肛凄惨而回。”
陈明远嘀咕自责了一会,突然脑中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万全之策,那就是尽快找到严三所要之人,救二辉一命。
毕竟此事,自己多多少少已有了些眉目,正有所打算间,陈亦然敲门而入,见自己老爹,泪痕犹在伤心涌,阳下白丝催人老。
看着看着这心里是五味杂陈,自己的老爹,这辈子与这牛脾气的二叔做兄弟,属实是老黄牛掉进深井里,有劲使不上,倒霉透了顶。
陈明远见陈亦然而来,略微笑了笑,已掩盖这说不清,道不完的苦涩,毕竟做父亲的,不想将这最脆弱的一面,让自己女儿看到,平添这哀伤之意。
陈亦然深知其父之意轻语道:“父亲,都说人定胜天天胜我,敢叫日月换新天,亦然来此的目的,是想听听父亲有何高见,能否挽回当前局势。”
陈明远闻听,内心如释暖流,自家这丫头虽是个女子,可这话语与想法绝非他人所能比的。
略感欣慰,陈明远脸现正色道:“为父想了又想,此事的契机在于严三所寻之人,若是我们提前将此人找到,送还于严三,到时我们略说此事,这严三定然不会袖手旁观见死不救。”
陈亦然闻听,略微一想道:“此办法的确可行,不过找寻此人确实难度极大,并且那雷云峰可是一直虎视眈眈,一直派人暗中盯着陈府,恐怕会造成很大的麻烦。”
陈明远脸现果断道:“这次为父去了平阳、汝南其下各处,并已加派了打探的人手,目前已经有了所寻之人的下落。”
“看此时间,怕是此事应该有所进展,我想用不了多久,此事会有一个应有的结果。”
正当父女俩言说之时,严府府宅内,赵德胜在房间内想了又想,属实内心起了急躁之意。
自己是煞费苦心,一心寻求煞星的下落,就连这吃喝嫖赌,都他娘的抛在了脑后。
自打来到此地,自己是跑前跑后,任劳任怨,虽不苛求这狗逼之利,最起码也歹有个一眼牛逼的起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