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这走起路,一瘸一拐的,一会一米七,一米八的,属实影响咱严府的形象。”
余阳闻听:“我操,原来你才是最苟的那个,这一瘸一拐的,就是为了这银子。”
“三爷踹了你几脚,还他娘的给讹上了,好,好,很好,今我他娘的,就给你好好治治。”
“顾紫川,你说的没错,这有病了,咱偌大的严府怎么会不管,你好歹多走两步,让我瞧瞧这腚往那边偏,好看看严不严重,要给多少银子。”
顾紫川闻听,虽略显迟疑,可一想这银子,他娘的看就看吧!大腚前倾,双腿一长一短,还真别说,真他娘的就是那么回事。
把洛鹏直接看傻了眼,心里赞叹道:“我操,厉害啊!纯纯的二狗子上身,戏精一个。”
余阳见此,脸现痛惜道:“兄弟,这一看,恐怕是腚椎炎。”
说话,已来到了顾紫川身后,嘴角冷笑间,猛的朝顾紫川,腚上来了一脚。
嘴里怒骂道:“妈的,我让你装,还敢讹诈三爷,莫非是不想活了。”
说话之下,又连连猛踹了两脚,顾紫川吃痛之下,双脚生风,逃之夭夭,压根屌事没有,就这,属实他娘的钱虫上脑。
此刻,林婉清一脸失落的,来到中堂门外,推门而进时,却见一男子手拿茶盏,慢悠悠的喝着热茶。
男子轻语道:“回来的正好,这茶刚刚泡好,我们边喝边聊。”
林婉清脸现吃惊,看清是赵德胜时,随即展颜而笑道:“你,你居然还活着。”
赵德胜爽朗一笑道:“没办法,这活人堆里的王八,命属实太硬。”
林婉清闻听嗔怒道:“那你既然没事,为何不告诉于我,害的人家一路上,白白替你伤心、流泪。”
赵德胜无奈的道:“我确实想告诉你,可这雷云峰始终怀疑我没死。”
“在叶云州与顾清寒不知晓的情况下,他早已派人紧盯于你。这雷云峰如此,那陈明远也是一样,怕是这车夫,都是这两方势力所安排的。”
林婉清略一想,以二人的谨慎与城府,确实不可能,不求证此事的真假。
赵德胜别的,未曾对林婉清相说,毕竟有些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在林婉清坐下后,赵德胜为其斟满了茶,右手魔气缭绕,一挥间,林婉清便已恢复,原本清秀的容颜。
笑意盈盈的道:“让你为我流了泪,属实是我没考虑周全,上次送你了点心和花束,这次为了表示谦意,我便送你一对耳环,与一瓶香水,如何。”
林婉清闻听,脸色微红道:“那你要帮我戴上,不然我还是会生你这气。”
赵德胜闻听,自己曾经历过这花天酒地,林婉清的神情与话语,他赵德胜再蠢,也知道这其中的意思与矛头。
可自己是魔头,他与林婉清终归不是一路人,也不会有这结果,或许这修真之路,早就注定了,一部分人的苦涩与孤独。
自己所来这紫菱洲,最大的心愿,是找到煞星,早日与他回到那东洲洛阳。
内心微叹间,从银镯之内,取出了一对祖母绿耳环,与一枚精致的紫色小瓶。
那祖母绿耳环,表面缭绕着,碧绿色光辉,很是漂亮,紫色小瓶则由水晶打造,做工甚是精湛。
赵德胜将小瓶,递给了林婉清,伸手间将那耳环,小心翼翼的,戴在了林婉清白皙的耳间。
二人如此近的距离,彼此都能感觉到呼吸与心跳,甚至这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微妙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