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看这架势,这俩瘪犊子,是想弄死自己啊!”
危机之下,禾顺两脚生风,拔腿就跑,可是刚跑出不远,顾紫川却大声呐喊道:“打人了,禾顺打人了。”
禾顺一听这话,内心发愣下,险些没一头栽倒在地。
“你妈,顾紫川,你果真是纱布擦大腚,属实给老子露了一手,爷今日算是开眼了。”
经此一喊,这禾顺心里不免泛起了嘀咕,脸现怒色道:顾紫川,你到底想怎样。”
顾紫川和洛鹏,面面相觑间脸现悲色,随即洛鹏轻语道:“禾顺,咱都是自家兄弟,可你何必要下如此重的手,将我二人打成这般,枉我们把你一直当成兄弟。”
“到时三爷问起来,做兄弟的又怎能将你这丧尽天良的行为,如实供述。”
禾顺闻听,不由险些被气的背过气去,“你妈,这话说的牲口啊!简直牲口他妈的都不如,大白天的竟会如此鬼话连篇,自己属实没有料到。”
内心气恼下,不由轻语道:“你们……你们到底想怎样。”
顾紫川脸现鄙夷道:“呦,洛鹏,我这耳朵是不是听错了,这如此牛逼轰轰的禾顺,竟能问起我们想怎样,真是狗子掀门帘,全凭一张嘴。”
洛鹏则是略微点头,随即脸现狠色道:“很简单禾顺,要么出钱,要么挨揍。”
禾顺一听这话,顿时气的嘴唇发颤道:“你们……你们未免欺人太甚,难道就不怕三爷问责。”
顾紫川脸现惊恐道:“三爷,我操,别说我还真就没怕过,今天你恐怕是这水坑里的王八,在劫难逃了,选条路吧!别耽误了小爷的时间。”
禾顺一听,犹如气疯的牛,鼻孔直冒风,咬牙切齿道:“好,今我禾顺就是拼了这命,也要弄死你们其中一个。”
两人一听,略是一愣,随即脸现狠毒道:“既如此那还谈个屁,是死是活,干过了才知道。”
话落,二人朝着禾顺而来,此时禾顺并没有惊慌躲闪,反倒是脸现笑意,可这笑却满是疯狂。
这把两人看的,内心深处略感不安,难不成这禾顺有些手段,故意装怂。
可毕竟自己人多,任你是谁,还能翻出这天不成,两人强压下心中的不安,脸现狰狞大步朝着禾顺而去。
禾顺见两人离自己越来越近,嘴角发狠下,从怀中掏出一个玉质小罐,只见此罐如同婴儿拳头大小,罐身有数十个米粒大小的小孔,错落排列,并泛有血红色光辉,让人看了不免心神一颤。
最让人猜不透的是,此罐竟有嗡鸣之声,两人这一看,不由内心嘀咕道:“我操,这又是啥玩意,你禾顺突然拿出这东西,莫不是认了这怂,要将这破罐子,来抵这银子,属实再逗爷玩,拿爷当这不识货的大傻逼,就是拿它养个蛐蛐,爷都嫌费劲。”
有此一想,顾紫川脸现嗤笑道:“禾顺,我们要的是银子,你拿个破罐子出来,有啥屌用。”
洛鹏则是抠鼻道:“看这罐子的大小,正好给我养的仓鼠当夜壶。”
禾顺未去理会二人的言语,脸现狞笑道:“这都是你们逼我的,要怪就怪你们命短,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