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钰娇嗔着打断裴焕的话。
“没什么。”
裴焕摇摇头,低头避开她的视线。
但不知为何,总觉得有些心虚。
“没什么才怪。”
裴钰白了他一眼,遂想到什么,上下打量了他一眼。
尤其是见他双手空空,顿时皱眉问道:
“你不是说出府给秦安买致谢礼,礼物呢?怎见你两手空空,难不成没选到适合的礼物?”
“这个。。。。。。阿姐,我,我是到了货铺才发觉忘记带钱袋子了。”
裴焕心虚地移开视线,强装镇定地扯开话题:
“对了阿姐,我刚回府,便听闻下人们都在议论阿兄在自己屋内与什么公主私下幽会?”
他顿感惊惑:“这昭阳公主不是已经身故了吗?怎么府内还传出如此骇人的谣言。”
他一路走来,府里的丫鬟家奴都在窃窃私语。
虽声音极小,但议论的事他还能听出个大概来。
谁料,裴钰听了此事,却愤怒一哼。
当即双手叉腰,毫无半点郡主仪态,嘴里便开始了低骂:
“什么破公主,不就是前朝遗孤。”
“阿焕,你是没瞧见,那承阳长公主毫无半点公主样儿,竟敢翻墙进了咱们国公府,甚至在秦安屋内呆了好一会儿,更是闹得整个府都知晓他俩的丑闻!”
“真是一点规矩都没有,她算哪门子的公主,简直丢尽了大庆皇室的颜面!”
“还有那秦安也是,居然再次妄想攀附皇权,这么快就又勾搭上了一位公主,还真当自己颇有魅力,是个公主都要看上他啊。”
“阿焕,你可千万不能学秦安。你可是堂堂世子,以后要继承国公爵位,怎能像秦安一样丢了裴国公府的颜面?”
她越说越激动,恨铁不成钢道:“待会我就去求祖父,让祖父给他寻一门好婚事,早点断了他攀龙附凤的野心!”
说着,她拉住裴焕的胳膊,一副兴奋模样道:“阿焕,要不同阿姐替秦安把关,给他寻一门好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