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透现在还有一堆疑惑没有解决,婉拒:“我想自己回去睡觉。”
不能逼得太紧,需要适当给对方留点空间,所以就算谢忱再想把鸦透揣在身上,他此刻都不得不让步。
“好。”
……
谢忱进去之后,径直坐到了鸦透之前坐过的位置上。
门外的下属警惕地站在门口,生怕谢忱对他们的领主做些什么。
谢忱毫不在意,无视那些门外的注视,也没有关门的想法,坐下来之后将许知南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还行,倒是没有穷到没衣服穿。”
开口就是夹枪带棒,谢忱插兜坐下,叠着腿,脚上的军靴被阳光折射出冷光。
“你来干什么?”
面对谢忱,许知南再没有了鸦透面前时的样子,声音偏冷,看着谢忱时眼底一点温度都没有,碧绿竖瞳内格外凛冽。
在没有鸦透的情况下,两个人互相看一眼都生厌。
“不装了?”谢忱挑眉。
许知南这人,对所有人都差不多的态度,很少见他特别开心,也很少见他发怒。
或许会冷脸,但这种不给面子表达出强烈的不喜谢忱还是头一次见。
就算是西南区对上北区,许知南对上祁青野的时候,他都没见到这么有意思的场面。
但想到让他情绪失控的对象,谢忱背靠着座椅,手就懒散搭在腿上。
“你救了呀呀,我自然要来表达谢意。”
这是他说的第二次。
谢忱说这话的时候脸上表情都没变,红眸微微上挑。
正宫一样的语气,话语中将鸦透和他划到了一边,一种无声的警告和占有。
“谢忱。”
这是许知南在他进来之后第一次喊他的名字,他掀起眸,略有些嘲讽,“你是呀呀的谁?”
“又是以什么样的身份跟我说话?”
房间内安静了足足有十几秒的时间。
没有争吵,也没有下属们以为的要打起来的趋势,明明很平静,却窒息到他们根本无法呼吸。
好半晌,房间内才传来一阵轻笑。
“什么样的身份?”
不是他们所熟悉的领主的声音,下属们下意识朝着谢忱看过去。
谢忱抬起手,原本敞开的大门“砰”地一声合上,隔绝了外面的视线,还有一切噪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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