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述淮:“抱歉。不用了,我站着就好。”
权不满意了,他这是又看不上自己了?
嘀嘀咕咕说:“又不是不让你坐,还那么勉强干嘛。又不是非要你负责。”
盛述淮隐约听到他在说话,可是距离太远听不太清。
再也不随便坐了。
两人一时都不说话了,树洞里只有风吹进树叶飞得满天的声音。
*
“姜,放他下来。”
天已经黑了,太阳也消失在云层中。
晚霞下,红色嗜血的张狂,幽暗黑色将其吞入腹中,慢慢咀嚼。
秦瑾亲眼看到了太阳从正空中到消失,嘴都干了,四肢发麻,快要没有知觉了。
不过每个两到三个小时还有人帮忙及时补水,还不至于渴死。
终于听到了声音。
秦瑾刚睡醒,就被放了下来。
身体被两个人架住,拖到了王的住所。
“王,人到了。”
姜在她面前执着长棍,在地上砸了一下,转身就走,后面两人直接撂下了秦瑾跟着退下。
“你是今日入侵者?”
王坐在上方的石座,手上的草绳在不断打结,分给了秦瑾一个眼神。
她扯了扯身上的兽皮又说:“为何来次?”
秦瑾说:“王,我并非入侵者。”
他脑子飞速转,在找个适当的理由糊弄过去。
“我…”
噔—
妩进来,低头说:“王,不好了,大子死了。”
妩的表情十分严肃,静等着王的回答。
王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淡淡说:“埋。”
秦瑾这才想到,大子是什么意思,大子就是王的男人。
这是个母系社会,以血缘关系为纽带。王的男人一律称为大子,生下的男孩叫子,女孩叫女。
王对大子没任何情感,更注重于子和女。
妩明白了,没有继续问什么,点了点头。
她扭身看见了秦瑾,忽然又转回去说:“王,缺了一个,补一个。”
王终于正眼看向秦瑾,手上的草绳又多了一个结,说:“好。”
说完,她又拿出另一个根草绳接着打结。
面色冷漠,仿佛刚才的决定并不是什么大事。
秦瑾的心底巨浪滔天,浪花要把他拍死在这了。
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吧?!不会吧?!???
脸上表情已经裂开了。秦瑾完全不能接受。
不等秦瑾反抗,站在一旁的姜就眼疾手快的拿出一团草,秦瑾刚要说话,嘴已经被一团草塞住了。呜呜呜两声,手臂被压住,又被两个人架了出去。
看着这漆黑的天,秦瑾被拖了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