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述淮闷笑出声。
“所以不要不开心了,你很棒了。”
秦瑾绕了这么一大圈就是告诉盛述淮不要不开心他很棒。
“哥,还有其它的的吗?我想听。”
“有啊,很多的。记得那次下山………”
*
怀遥躺在竹椅上脚点在地上,手里端着一杯茶,一晃一晃,竹椅摇的吱哇吱哇响。
他眉头拧在一块:“师兄,你觉不觉得刚才有些不对?”
思安瞥了他一眼,调侃道:“哟,我还以为师兄没没感受到呢?”
“啊?”
“你的光都快把我们都照亮了。”
怀遥这下听出了他的打趣和话里的意思,手指一弹,一滴茶都落在了思安额头。
“我会着呢。”
思安擦去那滴水,继续喝着他的茶。
“嗯,真厉害。”
怀遥不知想到了什么,表情严肃:“师兄,要告诉师父吗?”
思安顿了一下。
朱望点了点头:“这是必然,早做准备,一切都会来。”
思安继续喝着茶,眼里却早已变了神色。
*
“师兄,朱望来过了?”
无忧看着面色冷淡的清尘,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
清尘没打算瞒他,将手里的经书放下:“刚才已经来过了,最近的事情说了一遍。”
“尤其是关于瑾成和述淮的。”
无忧听见后面的一句话,面色惨白,手指抓着衣摆,沉默了许久才问:“师兄,为何会如此?”
他突然暴怒:“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我现在就去…”
清尘呵斥住他:“无忧,命数,一切都是命数,不可逆天意。”
无忧大喝一声,跌倒在地。
恍然如昨日的记忆如春日竹笋冒出,寺庙的全部,乃至一花一草都在茁然生长。而不久都会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