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笑一声:“乖乖,做都已经做了,那就坦荡一点。咱们两,都不是什么好人。”
沈书砚的身子有点发抖,她本来觉得自己已经挺了解贺山南了。
但今天晚上他的所作所为,又刷新了她对他的认知。
“别抖,”贺山南轻拍她的肩膀,“你乖一点,我就不告诉晏谨之关于我们两背着他做的这些事情。”
“你这么喜欢跟我偷晴吗?”
贺山南低头亲了亲她的眼角,“偷来的,才刺激。”
“你病的不轻。”
贺山南顿了片刻,而后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嗯,我病得不轻。”
沈书砚彻底没招,心里头五味杂陈。
在这件事上,他们两仿佛都没有什么底线可言。
她垂眼,并没有半点偷晴的快乐。
贺山南冷哼,“老子没跟张慧在一起。你别在这边自怨自艾以为自己当了三,谁他妈像你,嘴上说喜欢,转头跟别的男人在一起。”
他又说:“你每一句话都他妈像是在放屁。”
第124章不是
贺山南的话一字一句地砸入沈书砚的耳中。
咋听之下像是在骂她,骂得特别狠的那种。
沈书砚不乐意听。
但是仔细一回味,沈书砚眼睛忽然放大,眼里闪过意外和不可置信。
好一会儿,才问他:“你是不是骗我的?你都跟张慧来参加人家姑丈的葬礼了。”
一说他两没在一起,这女人眼里就泛着光,好似瞬间洗清了身上的委屈。
贺山南:“话我只说一遍,你爱信不信。”
他从她身上起来,脸上是没什么耐心的表情。
沈书砚看着他冷硬的侧脸,心下恍然。
心头的意外和不可置信很快一闪而过,他们只是现在没在一起而已。
迟早的事。
贺山南那话让她暂时减轻了点道德上的束缚感。
沈书砚道:“其实,我没跟晏谨之在一起。”
不管贺山南那话是真是假,沈书砚不想有什么隐瞒。
她才不喜欢偷晴的感觉,一点都不。
但似乎,贺山南对她的解释不屑一顾。
“你的话,我是一个字都不会再信。”贺山南起身去拿了另外一件干净的浴袍穿上。
没再说什么,离开了她的房间。
沈书砚晚上做了很多梦,稀奇古怪,还挺吓人。
她不知道是不是去过墓地的缘故。
早上晏谨之敲了她的门,还给她带了一套干净的衣服。
沈书砚开门接衣服的时候,恰逢张慧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