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思婕说:“我宁愿是贺山南,我宁愿是他!”
蔡松华看着蔡思婕趴在床上哭泣,几乎也是瞬间明白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是贺山南做的。
但是,蔡思婕希望并且认定,且只认定是他做的。
蔡松华在原地怔了好一会儿,才问蔡思婕:“小婕,那你这件事,想让爷爷怎么帮你处理?”
……
天色渐沉,暮色四合。
本该安静的酒庄却在这个时候,以另外一种方式,热闹了起来。
贺山南来了。
只不过这次来的时候,跟随的,还有他的律师宁不为。
宁不为跟在贺山南身边,不由得发出评价:“别说,这酒庄还挺大的。沈长宁在国外,混得还挺风生水起。”
能不风生水起吗?
如果没有猜错,鉴定报告作假跟沈长宁有关。
当地办案人员的故意刁难,也跟她有关。
这可不是有钱就能解决的事情,还得有权利。
贺山南沉吟片刻,说道:“不知道沈长宁是不是打算破坏贺氏跟蔡老那边的合作。”
“那挺要命的,蔡老团队那么多专利,要是收回去的话,贺氏很多项目都得停工。”
这哪里是停工?
分明就是遏着贺氏的咽喉。
宁不为又说:“不过蔡老叫你过来,肯定是觉得这件事可以解决。但这种事的解决办法,通常就是……”
“你的假设只存在于,是我侵犯了蔡思婕这一种可能下。”贺山南像是想到了什么,他停下了脚步。
宁不为嗯了一声,不知道贺山南在想什么。
彼时,贺山南说:“就算真是我,我也不会跟她结婚。”
“啊?”那就是妥妥要当一个人渣了。
“你还能在同一件事上栽两次?”贺山南道。
说完之后,他又纠正了自己,“也不完全一样。”
的确不一样,跟沈书砚那是你情我愿,只不过中间出现了一些差错,导致了那样的结果。
所以他和沈书砚各自承担了那件事造成的后果。
但这件事不一样,纯纯是被设计。
要让他来担这个后果,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进来的时候,瞧见了沈书砚,也瞧见了周尤。
周尤问了一句:“哥,你怎么来了?”
贺山南的目光从沈书砚身上收回来,回周尤的话:“蔡老叫我过来。”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件事今天就会有一个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