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问……难道是某种携带知识污染性的东西?”
陈安的瞳孔顿时地震起来——那不就是实锤了这里有邪祟嘛!
“为什么我老是能和这些来自虚境的鬼玩意扯上关系啊!就因为我是那个什么掌缘者吗?”陈安满脸黑线,心里疯狂地吐槽着。
而于此同时,有着极其严重的邪祟ptsd的墨延退也敏锐地意识到了这一点。
他立刻大声说话,打断了正在殴打贾悲风的祝秋芜和正在进行俺寻思的厘玉:“哎呀呀,我觉得这天色挺早的,要不咱们继续走走,到下个村子再歇脚吧!”
厘玉指着正在没入地平线的夕阳:“你管这叫天色挺早?你个死瞎子看不见东西也感知不到光线的变化吗?”
墨延退则继续喊着:“我不管,我害怕这里,我要离开!”
正在被殴打的贾悲风诧异地探过脑袋,阴阳怪气地说道:“差点被睡的是我和七师弟,你丫怕什么?”
陈安联想到先前墨延退见到那人脸心脏的瑟瑟发抖状态以及墨掌门所说的墨延退儿时的经历,立刻明白了——墨延退极其害怕邪祟,现在只想跑路。
不过跳崖队里面似乎除了陈安和墨延退两人之外,再无人知晓邪祟的诡秘,因此墨延退急得话都快说不明白了,也没有其他人理解他的意思。
可就在这时,祝秋芜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她一拍自己的小脑门,丢下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贾悲风,快步走到有些畏缩的少妇面前,一把抓住她的手,随后把脸几乎贴在了对方的脸上。
少妇大惊失色,脸色微红地问道:“这位小妹妹,你这是干什么……”
祝秋芜有些激动地问道:“你们这里,有没有突然出现什么诡异的器具,然后出现离奇的恶性事件?”
少妇被她的一套丝滑小连招一晃,脑子一乱,下意识地点点头,但很快就大惊失色地摇摇头。
在陈安一脸懵逼的注视下,祝秋芜大声嚷嚷道:“那不就是邪祟吗!”
“邪祟?”除了知晓内情的陈安和墨延退此刻感到一阵窒息,其他人都对祝秋芜所言之物感到迷茫和好奇。
“我记得,我在我爷爷的灵界中枢上看见过相关的记载,所谓邪祟啊,就是……唔姆……”
陈安冒着被这暴力女手撕的风险,直接扑上去捂住了祝秋芜的嘴。
墨延退也罕见的在没有真元引导的情况下第一次就找准正确的方向,双手按住了躁动不安的祝秋芜的肩膀。
两人在其耳边窃窃私语道:“不能说啊,随便乱说这玩意会引来审判者的!”
而后两人又开始说道什么“知识污染性”,什么“造谣罪”,吓得祝秋芜大气都不喘了。
祝秋芜的双目瞪得大大的,指了指自己的嘴,示意陈安先放开他的手。
在嘴巴自由后,她如犯了错的孩子一般可怜巴巴地说道:
“我不知道啊,我只看了前半段的内容,字太多了,后面的警告我没看……”
陈安顿时头疼起来,扭头问墨延退:“三师兄,这下该怎么办?”
墨延退则有些释怀地说:“事已至此,干脆都告诉他们三个吧,这样审判者来了也是当个明白鬼。”
“而且他们理解了邪祟的可怕之处,就会和我一起跑路了。”
陈安不禁扶额——你还搁这惦记你那跑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