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令玄从旋转的桌子上拿过手机,有些无聊的抬手:“要不然先让他们上点酒吧,这么干坐着也没什么意思。”
“等一会吧,别一会孩子抱过来了满屋酒气。”
樊易天摇了摇头,没答应。
听声音,那边应该已经开始了。
“干嘛这么麻烦啊……一岁了还要办个宴席,没什么意思。”
张令玄颇有些无聊的靠在椅子上:“幸好周岁宴进行的快……要是像婚礼那样我就真麻爪了。”
“抓周……都有什么?”
“就是什么金锁啊,链子,这些东西,有点迷信,但是好多人认为,孩子出生的时候抓周抓到的东西,有可能决定孩子未来的道路,有的东西能保佑孩子的平安。”
“你看,咱们就没法理解。”
樊易天抱起胳膊:“那他干嘛要把孩子抱过来再抓一次?”
“不是告诉你了吗?迷信。”
张令玄耸了耸肩:“唉……不是咱们的孩子,咱也不理解。”
大厅那边的声音嘈杂起来,仅仅是片刻又陷入了诡异的安静——估计是开始抓周了。
樊易天懒得用念力去看。
说实话,他对于这东西有那么一丁点抵触。
孩子这玩意和他是无缘了。
“哈……”
樊易天仰头看向头顶的灯。
宇文轩也不说话了。
张令玄随着耳边的气氛沉默下去。
闻人墨染和蔺思源在和旁边的白淼等人聊天,曲无默不知道在这样的场面下该说些什么。
或许他现在无论说什么都做不到活跃气氛,只好闭嘴。
很多时候,曲无默还是享受沉默的氛围,哪怕只有他一个人沉默。
……
“久等了!”
白一云推开包房的大门,大步走了进来:“让各位这样等着我,我实在是太不要脸了,必须自罚五杯。”
他大笑着走过来,坐在张令玄旁边。
“我们等的不是你。”
张令玄嗤笑一声:“君持和诗如呢?”
“在这呢。”
温婉的女声从门口传来,众人回过头。
那是一个女子,马尾束在身后,看上去约莫三十岁左右。
和闻人墨染他们不一样。
他们是现在三十岁,看上去还是二十岁。
这个女子估摸着和白一云差不多岁数,但是修为可能突破的比较慢了。
“介绍一下!”
白一云站起身,走到女人身边,笑呵呵的搂住她:“家妻,乔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