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往高了猜。
这让白涧宗原本的答案说不出口了,只得冷冰冰道:“总之,你请不起。”
“不是还有您吗?”燕折十分上道,双手合十,“求求您了。”
“……没皮没脸。”
燕折都听腻了。
下次骂他换个词吧。
“手机拿来。”
“哦。”燕折补充道,“您看到手机内容后可不许生我气哦,那些都不是我干的!”
白涧宗接过手机,哼了声。
“那我就不打扰您工作了。”燕折起身,一拍手,“需要我帮您把花插起来吗?”
“干好你自己的事。”
燕折现在很会听白涧
宗的言外之意,这话不是嫌弃他,只是在说插花不是他这个未婚夫该干的事。
“那我走了。”
“别乱跑了,叶医生晚上到。”
心理医生姓叶吗……
燕折不由自主碾了下指尖,只听到姓氏都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心口一动。
“知道了。”
燕折走到门口了,想了想又折回去,拔了支玫瑰,背在身后绕到办公桌里。
白涧宗早有防备,捞起靠在桌角的拐杖顶住燕折的腹部。
燕折身体微倾,腰一软。
白涧宗的力道不多不少,刚好让他停住,又不会受伤。
——差点把肚子里的生命之源顶出来。
他伸手,无辜道:“只是想给您送朵玫瑰而已。”
白涧宗冷冷接过:“你可以走了。”
燕折:“……”
怎么躲流氓似的躲他,切。
他叮嘱道:“您要喝完奶茶哦,浪费粮食不好。”
白涧宗:“这么甜要齁死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