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就见到那束闪亮的钻石彩虹,为维护自己的角色,他按捺住一声呼之欲出的冷哼,只是表情很高傲。
兰瑟失笑,觉得它这副明明在乎却硬要强撑的样子真是很可爱,把它半长的金发用干发巾包好,掐了一把皇太子的脸蛋就迅速溜进浴室。
因此也就错过绝不可能出现在大猫脸上的不敢置信。
他掐孤脸!
他怎么敢的,都是被蠢猫惯坏了。
萨弥尔气得一屁股坐下,恨恨地一把把花捞过来。
一片饱受摧残的花瓣就飘飘忽忽地落在他腿上。
萨弥尔盯着它看了一会,将它塞回花束的深处。
一定是没分寸的猫弄的。
有点香香的。
像兰瑟的味道。
他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随即好像目光被墙壁烫了一下,又迅速垂下,去看怀里的花。
即便那个方向只有一面墙。
这个地方到处都是他的味道。
但比进去之前还浓一点。
萨弥尔稍微想了一下,才意识到,气味其实在自己身上。
因为他用了对方的洗护用品,于是也染上廉价温暖的橙花味道。
他垂着眼睛,不知道自己脸颊泛红,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最后只是想到。
哈,所以现在,连孤身上也是他的味道。
兰瑟借着洗浴的十几分钟头脑风暴了一会儿,最后得出的结论是:
萨米可能接近性成熟了。
虽然不知道精神体是否有性成熟这个东西,但以萨米以前的体型来看,也应该到了这个年纪。
他有点烦恼。
确实是啊,太子府的人又不可能真的给殿下弄一头母老虎来,萨米会对这方面产生障碍也不是没有原因。
而且联想到它对之前几位女性未婚妻的恶劣态度,看来还存在一些性别上的障碍。
唉,得保持距离啊。
他换好衣服走出去,他的猫就坐在椅子上抱着花发呆,脸红红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一下把刚刚的话抛之脑后。
“等很久吗?”他熟练地伸手捧脸,“今天我没什么作业啦。”
有没有作业和孤有什么关系。
萨弥尔看着他,就觉得自己被蛊惑到,把到了喉口的话语咽下去。
确实是与他有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