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嗓音柔媚,话音顿了顿,接而眼睫轻颤了下,肩头闪躲,笑意就从眼梢溢了出来,娇软的哼哼了一声,“别,痒——”
男人的唇只是轻轻落在她背后。
那儿在方才的欢爱之中,留下了一道痕迹。
白璧微瑕,分外醒目。
她一躲一笑,男人反倒起了心思,他垂下头,柔软微烫的唇在她的后背游移,便声音还一本正经的问她:“因为何事?”
夏宁笑的喘不上气,后背闪躲着,面朝着他,不让他继续,眼梢因笑而溢出湿漉的泪意,“我确定,这不是……这会儿……该说的……事情……”
她喘息不匀,眼角湿润、微红,媚如尤物。
可她这样,倒是愈发方便了他。
她轻哼出声,尾音婉转。
被褥下的脚背倏然绷紧,迟迟才松缓下来。
男人从她身前抬头,嗓音暗哑性感,“哦?阿宁觉得这会儿该说什么。”
夏宁从不是好欺负的性子。
从前她伪装成柔弱的菟丝,实则她更是一株带刺的荆棘。
她心有反骨。
嘴角衔着浅笑盈盈,眼媚如丝,身如软骨贴了上去,双手往下,耶律肃的身体僵了僵,她嘴角的笑容浓烈艳艳绽放,红唇微启,轻声吐息:“难道不是该做些什么……”
她似是燎原的星星之火。
点燃了男人压抑暗涌的欲。
耶律肃原先还怜惜她,此刻彻底露出本色,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雨急风骤,猛打蕉叶。
荷叶舒展,莲花绽放,吐绽花蕊。
一室馨香不知倦为何故。
直至美人不甚娇软,柔着嗓子百转千回的求了一回,才了了。
风歇雨停。
夏宁任由男人拥她侧卧着,两人双双平息,方才实实在在疯狂了一回了,便是连耶律肃也知道自己狠了一回,此时对怀中的人愈发温柔。
夏宁累的困乏,连胳膊都快抬不起来。
身子更是酸软的不像话,连动也不想动。
意识朦胧之间,察觉到身后的耶律肃悄然起身,悉悉索索一阵后又进了床幔之中,还听见了帕子拧水的声音。
时至今日,她仍是不习惯被人如此侍候。
更是不适应耶律肃这般体贴。
如此矜贵孤冷的一人,却能为她做这种极为私密的事情。
她闭着眼哼唧着闪躲,胳膊从被褥里伸出来,“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