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正赶紧改辙:“要不明天中午请helen和杜寒吃饭,你出钱、我请客?”
东方泽一口回绝:“没空。”
秦正嘴巴比脑袋转得都快:“那就明天早上晨练,咱们叫上小陆、林鹏去打球?输的给赢的人按摩?”
东方泽好奇道:“这怎么算占便宜?”
秦正立刻大叫:“老大,健康生活、公平比赛,你怎么成天尽想着占便宜呀!”
东方泽脸儿一沉:“出去!别在这儿影响我工作。”
秦正忙道:“这你就不懂了,真有意志力就是在菜市场门口看书都不受影响,但如果自己本来就三心二意,在密闭真空实验室里都静不下心来。”
东方泽被他气乐了:“实验室里一定没考虑到象你这种超强能量的干扰分子!我说,你小时候是不是多动症啊?”
秦正一脸荣幸地说:“那得看对谁。”
东方泽不说话了,假装专心看电脑。
秦正看出他是不好意思了,就更要故作亲密地靠近了“干扰”他:“你成天工作这么辛苦,连vivian都看不过去了,我可得好好表现表现。你看,这杯里的水都凉了,给你加点儿热的吧;房间有点闷,打开半扇窗户吹点晚风进来吧,又凉快又清新;这灯光暗不暗?再添盏台灯在边上应该不会太亮;这个书桌不够大,我帮你把茶几挪过来。哎呀,你坐太久了,我帮你揉揉肩吧。”
东方泽恨恨地道:“不加班了,我去睡了。”
秦正在后面送上一叠声的“晚安”,得意地目送东方泽回房去了。
不想,秦母从楼道的另一边飘过来,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你就这么成天哄着、供着?”
秦正笑道:“这算什么!他要肯给我好脸色,天天给他打洗脚水我都愿意。”
秦母恨铁不成钢地瞪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
秦正突然想起来,将他妈妈一把拉进书房,小心地关上门才问:“妈,上周末你对东方泽说什么了?”
秦母心下警觉,矢口否认:“没有呀!我能说什么?他跟你说我说什么了吗?那也不代表我就说什么了。再说,我能有什么想对他说的呀?你可不能只听一面之辞。”
秦正心下了然地一笑:“你想对他说什么?”
秦母噎住,反问:“你什么意思?”
秦正认真地看着秦母,说:“我们曾经谈过,你答应35岁前不干涉我的,记得吗?”
秦母拉着秦正的双手在沙发上坐下,掏心掏肺地说:“妈怎么能不记得?妈不想干涉你,但是你要答应我不可以自作主张把自己的一生给毁了,把我们秦家也给毁了。”
秦正盯着她,认真地说:“你放心,你儿子相中的人,一定是这世上顶尖儿的人物,绝不会辱没了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