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正好笑道:“你这么说,还让不让我发表意见了?”
东方泽瞪着他,那意思:你说不说?
秦正只好道:“好好好,我如果颠倒黑白了,你再来拨乱反正,好不好?”
东方泽虽然气,还是忍不住笑了。
秦正得意地说:“我们这几天四下拜票,奈何那些铁公鸡一毛不拔!可这方天龙,一出手就一百多亿白花花的银子扔到股市里,不比那几家企业大方多了?以当下形势,他的行为客观上可以算是救市,被动行善,也是好事。不从他牟利的目的来看,这件事我们可以乐见其成,你就不要替他心痛钱了。”
东方泽白了他一眼,心里不得不认同他的观点,嘴上却道:“你的确不算是颠倒黑白,因为你从里到外都是黑的、没一处白的,还能怎么颠倒!”
秦正好奇地悄声问:“我这里面外面什么颜色,你怎么知道的?”
东方泽一愣,耳朵当时就红了,故作淡定地低头看电脑,装没听见。
秦正更加得意了,凑近他道:“看什么这么用力?脸红成这样,得用多大劲儿呀?”
却发现他这几日请各方入市不利,偏生这人什么事儿都特别上心,不仅脸上更瘦了,唇上都起了火泡,一时好不心疼,嘴上反道:“这么着急上火的,是吃醋了吗?”
不想那目光中的疼惜落到东方泽的眼里,就是“赤裸裸的犯规”,喝道:“我在工作,你又没事做了是不是?”
秦正只好万分愤懑地出来,打电话给陈立:“让小陆来找我。”
陆飞一进来,就发现秦正的眼神不对,那是一种琢磨和估量的眼神。
小陆客气地问:“找我有事?”
秦正只道:“有件事,想请你解释清楚。”
小陆右眉微挑,示意:请说。
秦正道:“你说泽总回华城前,曾遇到三次袭击,是哪三次?能再描述一次吗?”
小陆立时警觉,只道:“第一次是在澳门有辆汽车差点撞向他;第二次是在酒店他房间里,杀手伪装成服务生;第三次是在泰国,对方还是扮成服务生行刺。”
秦正冷冷地看着他,问:“就这三次——你确定?”
小陆没有回答,本能地将手插进口袋,却觉得身后凉风侵体——陈立不知何时出现,几乎紧贴着他的后背与他并立——这种距离内,他基本没有还手的机会!
秦正面无表情,阴沉着脸色、微仰着头,静候他的回答。
小陆克制着说:“来自杀手的行刺只有这三次,我不明白你还想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