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len笑着推了他一下,杜寒报以微笑,问秦正:“你感觉怎样?”
秦正闭了闭眼睛,问:“我伤得有多重?”
杜寒客气地说:“虽然你失血不是很多,基本都是表皮伤,但是你已经晕迷了二天,所以,我们需要一些时间来确定你的创伤及其影响。”
秦正一听急了,连忙问道:“阿泽呢?他怎么样?”
杜寒微笑道:“你放心。他被你挡在下面,基本炸药、碎片什么的都没伤到他,只是扑倒时磕破了点皮而已,早就走了。”
秦正一呆:“他走了?”
helen看了眼杜寒,小心解释道:“他家里的事情还有集团业务上的事情都在等着他处理,所以……”
秦正苦笑:“他什么时候走的?”
helen有些为难,还是据实道:“将你送过来,他就走了。”
那时,秦正浑身是血、生死不明,他就撇下秦正,走了?
秦正觉得头内在隐隐轰鸣,不由虚弱地闭上了眼睛。
这时,房门打开,塞缪尔走了进来,惊喜道:“你醒了?”
秦正连忙睁开眼睛:“阿泽呢?是他叫你来看我的吗?”
塞缪尔犹豫了一下,他从来不说谎,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秦正闭上眼睛:“不用为难,我知道了。”
helen道:“正总,陈立也受了伤,你要不要去看看他?”
秦正连忙睁开眼睛:“他怎么样?”
杜寒道:“他身体倒没什么,没有伤到骨头、也没有大面积烧伤,但是他离爆炸源太近,对他的视听觉和神经系统造成很大损害,需要好好治疗,并且长时间的静养,才有可能恢复。”
秦正盯着他的眼睛:“只要可以治,无论什么代价,无论多久,一定要把他治好。”
陈立躺在病床上,无聊地看着监护仪上跳动的数字。房门打开,秦正在杜寒的搀扶下走了进来。
陈立惊喜道:“你……您好了!”
秦正示意杜寒出去,走到床前坐下,微笑道:“你也要好起来。”
陈立连忙道:“我没事,身体没什么伤,随时就可以出院。”
秦正盯着他:“你听得到我说话吗?”
陈立犹豫了一下,如实道:“读唇语可以猜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