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整整守了一个晚上,一直到第二天清晨,傅母才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那是早晨八点钟的事情,傅翊玦守了一晚上没有睡觉,加上半夜又处理了一些公司的事情,已经疲惫不堪,宋怡欢看不过去,坚持让他去旁边卧室睡觉了。
自己一个人坚持守着,傅母醒过来看见第一张脸就是宋怡欢。
宋怡欢还以为自己的眼睛花了,看见傅母的手指头动了两下,不信邪的她赶紧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这才慌慌张张的跑过去,趴在了病床边。
轻轻的叫了一声:“妈……”
傅母睡得迷迷糊糊,想要动一下身子,却浑身无力,好不容易抬了抬自己的手,顿时全身一种猛烈的疼痛感传遍全身,痛得她冷汗直冒,不由自主的哼了出来。
哎呦——
“妈?您醒了?”宋怡欢这才确定傅母是真的苏醒了过来,惊喜的看着她那布满伤痕的脸,一只手已经紧紧的握住了傅母的手。
傅母还在纳闷呢,自己明明没有女儿,怎么明明白白的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自己的翊玦又去哪里啦?
“妈?您没事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啊?”宋怡欢见傅母半天没有说一句话,还以为他身体哪里不舒服了。
傅母努力的睁了睁眼睛,这才看清楚面前这张脸原来是宋怡欢,心中顿时觉得有些尴尬,自己以前那么欺负她,如今她嫁入了自己家中,她还那么的不待见,如今自己出了事情,却是她守在旁边。
“……小欢……”傅母艰难的喊了一句,声音轻的就像是蚊子叫一般。
“哎,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啊?我去叫医生?”
傅母不闭上眼睛摇了摇头,看起来很费力:“水……”
“要喝水吗?”宋怡欢一边问,立马起身去桌子上倒水去了,很快就端着一个杯子走了过来,还细心的拿了一根吸管。
她将杯子放在了床头柜上,又仔细的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问题之后这才将床位调高了一些。
“来吧,用吸管喝。”说着,宋怡欢将吸管放进了装
着温水的杯子,温柔的放进了傅母微微张着的口中。
不一会儿,杯子里面的水已经少了一大半。
“还要喝吗?”宋怡欢见傅母停止了吮吸的动作,将头偏向了一遍,问了一遍。
傅母又摇了摇头,不再说话。宋怡欢这才把杯子放回了桌子上。
“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宋怡欢蹲在病床边,温柔的抚摸着傅母的额头,轻轻的说着,仿佛就是在照看自己的亲生母亲一般。
“我没事……就是怎么左腿动不了?”傅母说话虽然有些艰难,但是仍旧能够说出来。
宋怡欢看了一眼她那全部打着石膏的腿,为难的看了她一眼。
“唔……您的左腿骨折了,打了石膏吊着呢,所以动不了……”
“嗯……”傅母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
宋怡欢见空气一度安静,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自己揉了揉两个黑眼圈,打了一个哈欠,人醒了,自己也一下子放松了许多。
傅母本来闭着眼睛在养神,听见宋怡欢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睁开眼睛又看见了她那两个再明显不过的黑眼圈,心中已经明白了许多。
“……你昨晚没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