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吸着气揉了会儿腿根,还是觉得不可思议,既震惊于她会打人,又震惊于她打人还挺疼:但你这手劲儿也太大了
小书包沉默了会儿,亮开左手掌心给他看:断掌。
断掌打人疼果然名不虚传。
杨学半别过身,看看自己腿根处被拍红的一片,又看看她掌心通贯的横纹,忽然笑了起来。
他侧过头去,凑近她面前观察,就看到她不自在地稍稍往后退了退。
他不依不饶地追着她的视线跑,直到与她四目相对上,才没头没脑地笑着来了一句:刚才那一下什么感觉?
小书包垂着眼没说话,半天,才费劲地挤出一句:不好意思。
杨学突然大笑。
别装了。他挑起她一缕头发,在指弯处一勾,卷着发梢在她嘴角边轻轻扫了一下,你的表情明明很爽。
小书包僵硬了一下,猛地抓住了他的手腕;又这么沉默了会儿,才慢慢地发出几声闷笑。
终于,她抬起头来,感慨似的叹了口气,随即一把掐住他的脖颈,猛地摁回床上
然后注视着他的双眼,嘴角微微翘起,用力顶了一下胯。
操!
28
那一巴掌俨然打开了她欲望的缺口,潜藏的施虐欲也由此泛了上来,往后来势越来越汹。
那欲望写进天性,源于本能,却永远只在特定的情境下才能得以发泄。
每当她沉浸其中的时候,才会越来越多地关注自己,而也越来越少地注意到他;偶尔下手重了也无知无觉,直到最后上药的时候才觉得内疚。
但道歉太重,沉默太轻,最后她自己找到了一个平衡点每回临走的时候,都会跟他道一声谢。
「打从见她的第一眼起,我就觉得她一直紧绷着,很少有放松的时候。
头几回的时候,我有意无意说过一句你来我这儿可以放松点,没想到她真记住了;后来每回再从我这儿走,就会多说一句:谢谢,我轻松多了。
其实她每一次来的时候,都不怎么开心;好在每回走的时候,是真的多少能轻松点儿。
但我从来不知道每一回能让她轻松多久。
有段时间,她频繁地来,很少说话,就在床上死命折腾我。
一次没收住,重鞭落偏了。那一下实在疼狠了,我当场缩成一团,她立马扔掉鞭子,抱住我就哭了。
我缓了好一会儿,硬挤出笑来安慰她,反复说着没事,还好,不疼,结果小姑娘哭得更凶了。
她哽咽着说:你们嘴里怎么都没句实话?疼就是疼,就不能直说吗?
也不知道她嘴里另一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是谁,但看小姑娘哭成这样,肯定再疼也不能真认。
所以最后我也只是抱抱她,拍拍她的背笑着说:实话,是实话真的不疼。」
那一回他多赚了一百,就觉得那下狠的挨得果然值,心里也美滋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