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啦?你的脸色很难看,有什么不对的吗?”叔衡不解的问道。
再没有查清事实真相之前,依旎是不敢轻易对任何人说出她的判断。
她嗫嚅道:“没什么,昨晚睡的晚,老早就醒来了,缺觉。我去吃早餐了,饿了,你一起下去吗?”
依旎明白,叔衡没有洗漱,虽然他一向洒脱不羁,但他很干净,他是不会没有洗漱完毕就去吃早餐。
叔衡这时从困倦中完全醒来,他温柔的说道:“你去吃吧,我去洗漱。”
依旎转身走出去,着实吓了一跳,很浓重的灰色跳进了她的眼睛里,她仔细一看,哑叔惊愕的望着她。
哑叔比划着,说他刚好路过,想看看叔衡怎么样了。
依旎此时再也不会像从前那样不在意哑叔的行为了,她极力的使自己镇定下来,因为她需要急着见秦琴,等见到了秦琴之后,她需要好好理清一下思路,这个哑叔,越来越神秘。
依旎漫步踱着,奔秦琴的房间走去,思索着一会去秦琴房间,她该说些什么,以及秦琴要对她说的话,她该如何应对。
在沈家,不管你是不是一个爱思考的人,在这里一定要变成一个爱动脑爱思考的人。
尤其面对秦琴,她是一个说话喜欢绕弯子的人,虽然很和蔼,但和蔼的背后有鲜为人知的不和蔼的东西。
秦琴不高兴了也不会表现在脸上,但会积攒到一起表现在事情上,所以,依旎必须在说话做事上要小心翼翼。
自从云初结婚闹的不愉快,秦琴对她明显设防,想到云初,有点让依旎头疼,明天是元旦,她已经听说了云初和纳兰轻歌要回来住些时日,她该怎样面对呢。
当初把她打发到h城去写剧本,现在想来,那定是沈扬、秦琴的主意,按照仲远自己的想法,绝不会把她打发到外地去的。
有些事有些人不管有多么不愿意面对终是要面对的。
依旎很少来沈扬、秦琴的卧室,卧室在三楼,占据了整座别墅的最佳位置,也是最大的套间卧室。
卧室里的装修风格与别墅的风格一样的欧式田园清新的式样。
最为惹眼的当属卧室连接着一个室外露天大阳台,使卧室显得更加气派。
长方形的露天阳台有一百平方左右,深咖的橡木地板,配着深咖色实木桌椅,四周整齐的摆放着各色名贵植物。
沈扬一早就出去了,秦琴独自坐在阳台上晒太阳。
秦琴很随意的穿着厚睡衣,手里拿张报纸,她见依旎走进来,放下手里的报纸,对吴妈说:“吴妈,你去给我们倒两杯咖啡。”
“坐。”秦琴指着身边的椅子说道。
依旎坐下,心里不免忐忑不安,好像昨晚犯错误的不是仲远是她。
秦琴叹息了一声问道:“你在h城玩儿的开心吗?”
依旎一听这话有点别扭,她是去工作不是去玩儿,而且那里地冻天寒她根本不适应那里的寒冷,何来好呢。
想着,说道:“那里就是冷了些,工作的倒是很顺心。”
“嗯,是啊,不过严寒的气候也锻炼人的意志。那里的人性格豪爽,跟气候有关。先生从前就是那里的人,包括你的爷爷奶奶,你的爸爸妈妈,都是北方人。”秦琴缓缓的说着。
这时吴妈端过两杯咖啡退下,秦琴用下颌指了指依旎眼前的咖啡说道:“喝吧,提提神。昨晚一定没睡好,本来你们回来的很晚,又闹出一些荒唐来,想必你也就睡两三个小时的觉。提提神。”
依旎拿起咖啡的杯子,用嘴抿了抿,喝了一小口,等待着秦琴把谈话切入主题。
果然,秦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