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该问问怎样联系上他才对。
男仆很有礼貌的说:“沈先生设计的几套服装要参加巴黎时装周走秀,之后听说,要在法国玩儿些时日。”
依旎一听有些心凉,急切的问道:“什么时候回来你知道吗?”
男仆摇摇头,说道:“好像还要去普罗旺斯参加一个活动,活动结束才能回来,要好长时间呢。”
依旎的手里攥着手机,手机在手里摩挲着,她拿出手机说道:“他手机号是不是换了,我给他打电话关机。”
男仆摇摇头说道:“没有换号,沈先生就一个手机号。我们知道的就一个他常用的号码,尾数四个7。”
依旎听得越发失望,心里还是有些许不甘,继续问道:“你有没有他酒店的电话号,或者他住哪家酒店。”
男仆微笑着解释道:“不好意思,沈先生的行踪很少跟我们透漏。我们做下人的从不多嘴过问先生的事情。知道的,全都告诉您了。”
“谢谢!”依旎说完,不免很沮丧,心里彻底失望了。
这时才记起来,自从听说叔衡毁掉与童素馨的婚约,再就没了他的消息,偶尔看见叔衡,也是她在自己的卧室窗前远远的看着他的进进出出,仅此而已。
在依旎的心里,从来就不曾想起过这个人,今天,若不是为了争得一个指标,她又怎会如此的煞费苦心来此寻他。
依旎回到暖阁别墅自己的房间里开始动脑筋怎样联系上叔衡,打过很多次电话,始终关机,最后绞尽脑汁,决定发信息给叔衡,等待他开机打电话给她。
依旎在编辑短信的时候将目的说的很明确,她想要一个去普罗旺斯参加笔会的指标。
那晚,依旎怎么也睡不着,起身站在窗前,看到对面的别墅点着两盏昏暗的灯光,看得出由于主人不在家,仆人也很节俭,没有灯火通明。
依旎再拨打叔衡的电话,仍是不通。
于是,依旎便处于绝望状态,变成无限悲凉。
不去也罢!
次日,仍是杳无消息,但依旎还是每天盯着手机,希望接到叔衡一个意外的电话,就这样,三天时间过去了。
离去普罗旺斯的日子还有三天,人选应该早已定好,依旎想也不去想这件事了。
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依旎坐在客厅里,望着窗外波光粼粼的游泳池发呆。
心里的落寞无处可诉,只剩下少许的十几天的时间,她哪里也去不成,就每天坐在阳光下,好好休息,养好精神,准备跟剧组出发。
这样一种人生也是很无奈的。
致庭,最近从不主动微她,她微他的时候,他也总是淡的不能再淡,让她闹心,烦乱的同时,忽然也感悟到,当寂寞成为常态就不会觉得寂寞了。
忽然,电话铃声少有的响起来,依旎慵懒的看了眼电话,揣测着,电话该是暖阁打给她的,或者小纯,除此之外,没有人打电话给她。
懒懒的拿起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整个人立时精神起来,居然是叔衡的电话。
那端传来叔衡平静的声音:“依旎,好久好久没有联系,你还好吗?“
依旎接听电话的手有点发抖,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别的原因,她第一个反应是看到了希望。
她有希望去成的,致庭的影子就飘飘忽忽出现在她眼前,于是点着头,说道:“挺好的。”
叔衡那面仍是平静的语气,不像一贯冲动的叔衡的做派和语调,他说:“看到你的短信了,虽然我是赞助商能给一个指标,但看到你短信时,已经太晚了,大会组委会已经将与会人员